〈随笔〉过年说串门儿〈红果〉
早些年过年时,岁数小,腿脚勤快,我便从初二起东奔西走的到亲朋家串门,一直串到上班为止。破费了不少人民币,一条肠子挂满了油腻。记得结婚后,双方实在亲属家有十一个孩子,每个孩子拜年都要给仨瓜俩枣的。我就每过年前给这十一个孩子每人买套新衣服,在商场里把俩条腿遛精细。那会儿过年,虽累个贼死,但觉得有意思有人情味。
刚结婚时,第一次在婆家过年,我坐那装深沉。我有个毛病,如果在没外人的自家吃饭时,饭量就很小,也不爱吃什么。如果正吃饭时家中来了人,或者到别人家吃饭,越有人就越爱吃,嗓子里象伸出来只小手往里挠似的。越怕人笑自己象个饭桶似的能吃,还偏偏就越想吃,自己就觉得尴尬!
第一次在婆家过年就是这样,瞅啥都香,瞅啥都爱吃,偏又不敢放开肚皮,那滋味很难受。每逢过年串门时,坐在人家一百八十个不自在。于是,就困的前仰后合,光想睡觉又不能睡,然后吃点东西就胀肚。我的妈呀,串门就是遭罪。写到这,想起来了,初三了,还得去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