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伊始,气温和过年的气氛般火热,我天真的以为冬天早过去了,不料一觉醒来,窗外一片茫茫白。这是久违的大雪,记得上次堆雪人还是十一年前。
儿时苏南冬天的记忆,就是爬上凳子摘屋檐下垂着的长长的凌独(冰凌)吃,是河面结冰后拿石头去砸个窟窿时的开怀大笑,是穿着芦花靴筒踩在松松的雪地上的吱嘎声。芦花靴筒这种草鞋,就算穿着厚袜子,还是会强烈感觉到毛毛的扎人触感,但在买不起皮鞋的当年,厚实保暖、实惠耐用的特点,确保了它雪地撒野主力装备的地位。
但如今一切都变了样,大雪几年一次,凌独也因瓦檐民房变成钢筋水泥房而消了踪迹,芦花靴筒更是完全被时代所淘汰,进了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