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是呼呼爸推荐给我的。我们一起在樊登上听了一遍,觉得好,就买了纸板回家读。
今天我又听了一遍,这次,我开始听一句,停一下,体会是什么意思,再继续下一句。结果发现,依然很多不理解。有些话,引起了内心的震撼,但自己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话去解释它们了,仿佛那就是最好的,最精简的语言。
樊登说,读了这本书,知道了该怎么写一本深奥的书籍。首先,你要有深奥的思想,然后,你可以只用最简洁的语言表述,不带任何注解或者例子。
他说的很对,这本书就是这样。每一句都非常经典,都需要单独琢磨,都要在脑子里转好几个弯才能明白。
当我给别人分享的时候,我只能把原句背诵出来。
现在,请允许我开始抄写吧。
世界上有两种游戏,一种称为有限的游戏,而另一种则称为无限的游戏。
有限游戏以取胜为目的,而无限游戏则以延续游戏为目的。
如果有限游戏有获胜者,那么这个游戏必须有一个明确的终结。如果所有参与者都认同其中某个人是赢家,那么这个人就赢得了游戏。有人获胜,有限的游戏便结束了。
既然有明确的终结,有限的游戏也必然有明确的开端,因此有限的游戏存在时间界限,而这个界限是所有参与者认同的。有限的游戏也存在空间界限,游戏必须在一个确定的场地进行,并由规定的参与者参与。
谁也无法同被迫参与的人进行游戏,这是所有游戏不变的原则,有限与无限的游戏均是如此。无论谁参与,都是自愿参与,被迫参与便失去了参与的意义。
无限的游戏没有明确的时空界限,没有开始,没有结束,也不存在输赢。如果说符合条件的人才能参与有限的游戏,那么只要愿意,谁都可以参与无限的游戏,无限的游戏并不受资格限制。
无限游戏的过程中可以出现有限游戏,有限游戏无论输赢,在无限游戏参与者眼中不过是游戏过程的瞬间。
有限游戏的参与者其实拥有随时离开赛场的自由,但他们中的大多数会选择留在争斗之中。在某种程度上,有限游戏参与者遮蔽了自己的自由,否则所有竞争、努力都会离他们而去。
所以从一开始,有限游戏参与者会把自己视为某个角色,而且这个角色具有严肃性。通过适当的练习,我们相信自己就是这些角色所塑造的人。甚至我们也会让他人相信,我们就是这样的人。
由于有限游戏旨在达成一个结果,它的角色已经设定好,并且是在为观众表演,所以有限的游戏具有“剧本性”,有限游戏的参与者都带有表演性质。
无限游戏的参与者则会避开任何结果,对未来保持开放,让剧本作废,所以无限的游戏具有“传奇性”。
有限的游戏也可以具有传奇性,但那只是暂时的传奇性。每个有限游戏的参与者都想成为王牌参与者,技巧纯熟完美到没有什么可以令他们感到意外。因此真正的王牌参与者在参赛时就好像看到了游戏的结束,根据剧本行事,而这个剧本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游戏动作之前就被揭晓——传奇性也就这样消失。
你是你自己的天才,是你说的话和做的事的创造者。原创性的言谈、行动或者思考,这是在消除自我的边界,远离剧本性的人格特质。
若我们将自己视作“自己的天才”,我们会允许让过去成为过去。自己的天才能够将我们从愤恨中解救出来,这一方法被尼采称为“遗忘的官能”,它并非对过去的否认,而是通过我们自己的原创性来重塑过去。
于是,我们并不在意观众是否记得我们。
我们想起的是自己一直拥有游戏的自由。
当你站在人生的路口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抉择,很简单:永远选择无限的游戏。
我们不做严肃的演员,不遵循既定的剧本。我们要做愉悦的诗人,拥抱一切可能,享受所有惊喜。这个故事永远在继续,它没有尽头。
那时你会明白,世界上有且只有一种无限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