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脑子里是否感觉时间无限,
“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也应是那时候发明的吧
5岁,已经有工作,职场就是父母的关怀窝,工作内容就是接收其他人无穷尽的爱
闲来无事可以随时哄一哄哄自己的家长,比如跳段舞蹈,让大人开心一下;说两句俏皮话,让他们开怀;哭上一下,让他们紧张
这个年龄的眼睛是很透彻,像海之子,看树是蓝色,看人是蓝色,培养了自己以后看你一直是蓝色的基础功底。
“实验小学”是那个年龄的一个神圣名词,等到上完托儿所,上完幼儿园,上完大班,上完学前班,就可以去实验小学了,这是一个何等漫长的旅程,它像初中认知的大学一样存在于5岁。如果坐上火箭,旅程应该可以提提速,赶快去哪个星球上去和“同学”一起过六一儿童节,在它之前,我们的称谓还都没从小朋友进化到同学,像是更久年代的同志一样亲切而神圣。
说童年的时间过得又那么快,一趟去往小学的旅程不知不觉到终点
8岁,左脚迈入大门的那一瞬间,终于有了一个不低俗的名字,同学
又到两年后才会发现原来“红领巾”这个名字才叫高大上。
这时的我还沉浸在同学的喜悦快感中,完全没有愿意去跟周围也叫同学的人去打个招呼,因为我是考试合格才进到学校的,我要的是绝对的自豪。进小学考试的那道题现在还可以想起来,考试的老师就在离大门最近的办公室里审阅想入学的小朋友,开始提问“一加一等于几”。
红领巾是在领悟了两年小学生活后,带上它唯一的原因是我有一个纯洁无比的心,那年最喜欢做的事是在班级里看谁的笔掉了,在马路上看有没有老奶奶过马路,演变到三年级时被老师训斥的那一次,原因是把同桌喜欢的橡皮掰的碎碎的,说可以帮她修好,结果中午放学在小卖店没买到一模一样的,下午我们就闹掰了,她说我不配做红领巾,把我的伟大行为告诉了班主任。
12岁,这一年不会算账的我就要从小学毕业了,这是一个绝对的概念,绝对意味着童年消解,少年时代张开怀抱。那年我格外珍惜,包括从不打架的我,那年跟同班的好同学打了那么一小下,一次充满傲娇的打架。
在操场上,我选中了他,常青,很淘气的一个同学,爱玩篮球,爱打游戏机,而且个头不高大,所以是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硬生生打到他鼻梁上,鲜血啊,真的流了满地,这是始料未及的。他这个身高,明智的选择了告老师这条路
阴云笼罩的时刻我被老师传唤到办公室,老师坐着,我和常青站着,“为什么打架”“他直接就打我鼻子,我没还手”“他说的对吗”“嗯”。简单的盘问,可能一顿教鞭可以完美的结束我的童年,可笑的是老师对他说
“你不惹他,他怎么会打你呢,你自己想想,他怎么不打别人呢,问你还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回教室写个检查交给我,回去吧。你俩都回去吧”
美景常有,美丽的回忆不常有,仅以最后的故事怀念你,常青。希望我也存在于你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