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鸟国悬案 _【引】夕阳升梦幻,为父溢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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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35岁。女儿,8岁。住址,县城边缘。)
我最享受在晚霞灿烂的傍晚时分,驾着摩托载着娃娃,到小城边的郊野田间,慢慢徜徉品鉴轻风。往往这时便是父女二人,最佳对话的时光了。
一路上,任由车子在白亮如银或暗如锈铁的水泥路上,在蜿蜒不尽又枝繁叶茂的道旁树下,在阡陌交错色块变换的碧野田间,在眼前一亮或又黯淡沧桑的小村之间自由逡巡。这时,车子马达突突突突地缓慢喘息声,路边悠悠迎来又飘忽闪去的变幻光景,总会不经意间令人怦然心动流连忘返。
娃娃骑坐在我怀前,她的柔发迎着晚风,轻拂到我的脸边,抚弄得我的心坎儿都要融化了!她天真淘气地诉说,急不可耐地追问,奶声奶气的童声,总是洋溢着无尽的甜蜜和澄澈的纯净。
西天的霞光,把人间万物都披上了祥光瑞彩。那轮低沉的红日,在晚霞的拥抱里渐渐下潜,万物的吉祥梦境即将来临。父女二人信马由缰,漫无目的地穿行在柳暗花明的早春乡村晚景图中!
我甚至闭上眼睛都能历历在目,于脑海里上映这晚景画卷里每一丝优雅的动静!
一片随意打理生意葱茏的村头菜园,一处孩童嬉戏牛羊漫步的路旁谷场,一片杂草丛生荆棘恣肆的坟圈墓地,一口钓竿参差钓者痴迷的静谧水塘,一缕冉冉腾空袅袅飘摇的朦胧炊烟,一阵悠长急迫断续起伏的母亲呼唤,孩子们在这傍晚心满意足额粘细汗地赶回家门,父母们祥和宁静不紧不慢地操持晚饭……
此情此景,难道不是这人间最动人的温情诗境吗?此时此刻,我的回忆和想象就开始天马行空肆无忌惮喷薄而发啦!
【爸爸】妮儿!爸爸给你哼一段,我小时候伙伴们在这个季节经常对唱的童谣,好吗?
【女儿】好啊!爸爸!快唱!
【爸爸】那时伙伴们总是很自然地分成两拨,一问一答一和一唱道:
我唱一来,谁对一哟?啥子开花呀?在水里。
你唱一来,我对一呀!莲花开花哟,在水里。
我唱二来,谁对二哟?啥子开花呀?起苔苔。
你唱二来,我对二呀!韭菜开花哟,起苔苔。
我唱三来,谁对三哟?啥子开花呀?叶尖尖。
你唱三来,我对三呀!辣子开花哟,叶尖尖。
我唱四来,谁对四哟?啥子开花呀?一包刺。
你唱四来,我对四呀!黄瓜开花哟,一包刺。
我唱五来,谁对五哟?啥子开花呀?在端午。
你唱五来,我对五呀!石榴开花哟,在端午……
【女儿】爸爸!你这是啥童谣呢?好好玩儿啊!你唱的这些花呀朵啊的,我没几个知道的!
【爸爸】我也不知道这些童谣,都叫啥名字。只是小时候,伙伴们都这样传唱的。其实伙伴们在唱和问答时,里面的这花那花是可以随心改动的。
【女儿】爸爸!我还想听你小时候的故事了!
【爸爸】好!从今晚开始,我要从头再来,给你讲一整套的我童年里的超级故事……
【图片来自网络:乡村的炊烟永远还在乡村的林稍上袅袅升起,它也永远飘逸在那些浸透了乡村底色和黄土韵味的记忆之中,一代代传续着。只是,她在我的生命里还能无依地飘摇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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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目录:连载《爸的野性童年》-总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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