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头于笔记,仔细地听着堂上老师讲的每一个重点。不时还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发出几声回应,让全班的视线都投向我这边。身旁的她在我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这还是夏天咧。我穿着单薄如纸的裤子下的大腿马上红了一块!我差点为这猝不及防的“攻击”哇出声来,最终因为上这课,我还是敌视的瞪了她一眼,接着忍痛把课听完。噢,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把手机锁屏,然后放进柜筒里。
有一个贪玩的同桌真不是件什么好事,尤其是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心飘到什么地方。每每这样,看到她目光呆滞,像一直受人冷落,可怜兮兮的石化的小动物一样时。我不说话,就停下笔来,看着她正在尽情地发呆。一秒,两秒,三秒……最后她才满意的回到现实世界,笑成了一朵花。接着,假装正经的拿出某本课本,撂下一句:“我要认真学习!”然后无比认真地看了三十秒的书,“哎,你手机响了。”“噢……”所有的正经的举动全部崩溃,回信息去了。“唉!”叹息都是徒劳,不要放弃治疗。
“班长!”她脸上写着有鬼两个大字对我说。无事献殷勤。上次她敲诈我苹果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她指着桌上不平等条约似的带有帝国主义侵略性质的划线说:“过界一次画一个猪头!”说完她就就刚才的“越界事件”在我手肘一端画了起来。“无聊!”我一脸不屑的说。等我刷完一道数学题时,只觉得手肘已经面目全非了。谁说的落后就要挨打的?女生呢?“班长不能欺负人!”“我…..我保证不打死你好不?”说完我只能默默的自己擦干。“不许擦!”“这可是我的手!”“谁叫你过界的?”“我就要擦!”对她白了一个眼,然后自顾自的擦去莫名奇妙的涂鸦。说不过他就发嗲,用她们女生的必杀技。我只能赶紧上个厕所,先进一段广告……
教室里的一个女生晕倒了,她忙着照料病人。回来时语重心长的问了一句:“班长,哪天我晕倒了你会不会背我呀?”“那要看你是有多晕,如果是五分晕的话,我会帮你叫车。如果是不省人事的那种,那我就考虑考虑。”“哦……”这招还真管用,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她的发呆。
话唠想来是用来形容我的,但是再她面前,我也只是一个思考者。这是病,得治。抢台词我还是很擅长的嘛!“你不要学我说话,你……”她一个白眼翻过来,准备说时。“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哈哈,没词了吧?”“你继续…”然后两个人都笑了。————2014.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