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直渡撒哈拉,我们双双坠入它的情网,再也离不开这片没有花朵的荒原了。
来,让我再抱你一次,就算你已成了白骨,仍是春闺梦里相思又相思的亲人啊!
我一面穿毛衣一面往罕地家走去,同时幻想着,我正跑进天方夜谭的美丽故事中去。
每一种学问里,都有它本身的迷藏和神秘,只是看人喜欢哪一种游戏,便参加了哪一场追求。
我才将自己丢进车内,车子就如炮弹似的弹了出去。
我清楚的明白,再温馨,再甜蜜,我们过了两小时仍然是要离去的,这样的怅然,使我更加温柔的注视着这片杏花春雨。
经过忠孝东路两排高楼大厦的深谷,交通挤成麦芽糖似的扭成一团。
有些人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等待和犹豫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杀手。
我拨开重重的暮色向她跑去。
我,一个人像十六世纪的鬼也似的在里面悄悄地坐着啃指甲。
因为有了人的缘故,这些东西才被生命所接纳,它们,就成了我生命中的印记。
一场付出艰辛的失败是最大的生活。
来生愿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中清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从不骄傲,从不寻找。。
夜是如此的美,黑夜淋雨,更是任性的豪华。
在有限的时空里,过无限广大的日子。
有时候,我们要对自己残忍一点,不必过分纵容对自己的爱怜。
不知为什么,总也不厌的怅望着那一片被围起来的寂寂的土地,好似乡愁般依恋着它,而我们,是根本没有进去过的。
幸福到极致,便会生出疼痛!
午夜梦回只不是文人笔下的形容,那种感觉真是尝怕了又挽回不了任何事情。
山河岁月,绵绵的来,匆匆的去。
许多个夜晚,许多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我躺在黑暗里,思念荷西几成疯狂,相思,像虫一样地慢慢啃着我的身体,直到我成为一个空空茫茫的大洞。夜是那样的长,那么的黑,窗外的雨,是我心里的泪,永远没有滴完的一天。
经过了万水千山的旅途,这幅日历挂毡跟着我一同回到了台湾。我是这样地宝爱着它,爱到不忍私藏,将它,慎慎重重地送给了我心深处极为爱惜的一位朋友。这份礼物普通,这份友情,但愿它更长、更深、更远。毕竟——物,是次要的,人情,才是世上最最扎实的生之快悦。
交朋友,贵在眼慈,横看成岭侧成峰——总有个好家伙。小疵人人有,哪个还不是也有,自己难道没有?
那做丈夫的手,一直搭在他太太的肩上。做太太的那个,另一只手绕着先生的腰,两个人,在圣母面前亦是永恒的夫妻。一低头,擦掉了眼泪。但愿圣母你还我失去的那一半,叫我们终生跪在你的面前,直到化成一双石像,也是幸福的吧!
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去问孩子,孩子脱口而出的意见往往就是最精确而实际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