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的记忆鲜活,趁法老的符号依稀记得,应该记录这一次的埃及,也许以后她会和诸多美景一样,成为我茶余饭后的谈资、夜深人静的回忆,两小时的时差,我在谢菲的冬季怀缅阳光下的金字塔和沙漠旁的沙滩。
D1:胡夫金字塔和博物馆;
看着《十万个为什么》长大的我们都可能看到“金字塔之谜”,进入金字塔的人会被法老诅咒,性命之忧。实际上,法老们的木乃伊只可在埃及博物馆看到,金字塔的狭小入口,只有售票的胖叔叔在喊:dollar,dollar;我说不进,他傲娇的转身,“广袤”的背影遮住了整个门口;巨石之间是更加狭长的墓道,需要匍匐前进,曾经的金银珠宝,如今洗劫一空。唯一完整保留的是图坦卡蒙的坟墓,有的时候放肆想,史学家说得有理有据,也许历史只是一次巧合,谁知道后来图坦卡蒙的墓地被黄沙掩埋,谁知道后来的法老在黄沙上建了一座新坟,谁知道千百年间,无数坟墓被偷被盗,只有图坦卡蒙的保存至今。何况,如果真有永生,法老应该早已几经轮回,几世为人,应该也不会与我们计较~
D2:阿斯旺和菲莱神庙;
去机场的路,横穿开罗,华丽的清真寺和凋敝的民宿相邻。因为周五的礼拜活动,来时两小时的路程用时减半;擦肩而过的是没有门的公交和锈掉的车牌照,想着以后回到北京,要去天安门看看升旗~
舷窗外的沙丘和绿洲,都是尼罗河畔的奇迹;到了阿斯旺,想起高中地理,从铅字变成脚下的路,幸福满溢~阿斯旺大坝有士兵把守,lp上说这里禁止拍照,也许我应该感慨一下人类的伟大,但是伟大背后是几乎被淹没的努比亚族、被迫搬迁的和被迫沉没的神庙,如果你和我一样想起了三峡,那享受成果的同时也带上感恩吧~
菲莱是来到埃及后看到的第一座神庙,曾经被纳赛尔湖淹没,台阶、莲花柱、浮雕的墙壁从湖底搬到小岛上,还原了伊西斯、荷鲁斯的故事。伊西斯是一个悲情的寡妇,荷鲁斯是鹰头人身的神,石壁上的雕刻伤痕累累,是十字架经过的罪证;导游说画里有法老和敌人、荷鲁斯和女神、钥匙和祭品。找了很久,没看到荷鲁斯之眼,倒是想起了山海经;正午时分的阳光照在土黄色的石壁上,带着沙漠的高温,我用仰头看天的姿势勉强看到神像的帽饰。这些断石残垣曾经目睹世事变迁,神与信徒、审判者与被审者,也许他们更懂得什么是公平、什么是神灵~
菲莱在一座岛上,看着岸边的彩色房子,想起了布里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