辍学拜师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他躺在床上，思绪翻滚，正在纠结着一个不知道是对是错的抉择，也不知道这个选择对自己以后会造成什么结果！这次选择是他人生的第一次选择，而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似乎还没有上升到人生选择这样的高度！因为他不想再继续读书了！主要的导火索是前几天因为事情耽搁了作业晚交罚站了一节课，课后还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狠狠的批评了一番，说现在的成绩比之前下滑有点明显，学习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么好了，再这样的话就得让父母过来了！他认为有点小题大做，就当场怼了班主任，前段时间确实因为帮助姑妈田里干活耽误了一下学习，但成绩并没有他说的那样下滑的很明显，而且很不习惯班主任上课的时候有点难的题目就点名让他回答，回答不上来就罚站十分钟，心里很气！这次不想上学，一方面是对老师的不满，其实还有一个更深的原因是不想让家里的负担那么重了！家里兄弟姐妹6个，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还在上小学，而自己上中学的整体开支会比他们大一点，去年大哥读初一快读玩的时候也没读了，帮家里干农活，跟组(湾)里挣工分了，很缓解了一下家里压力，而最大的姐姐，小学五年级还没读完就辍学了，帮家里忙！他也很想跟他们一样，能为家里做点贡献，把学习机会留给弟弟妹妹们，希望他们有个更好的学习环境，以后能够读大学！想到这里，他也不想再纠结了，明天去学校直接把放在学校的东西拿回来，跟班主任说一声就走，毕竟一日为师，也算恩人！

      自从上了中学，他就一直寄住在姑妈家，因为姑妈家离学校比较近。姑妈没有子女，丈夫也是在战争年代牺牲了，由于政府有厚待军属遗孤的政策，姑妈家相对他家还是比较殷实的！姑妈的父母，也就是他的爷爷奶奶去世的早，可那个时候爸爸还不到10岁，而姑妈也才新婚没多久！为了弟弟能够更好的成长，姑妈就将爸爸接到自己这边来照顾，其实那个时候接过来的是两个人，有一个人是堂弟，情况其实也类似！姑妈就担当起了母亲的职责，照顾兄弟二人。他的姑父在结婚没多久就回归了部队，算是聚少离多，在解放战争中一次战役中不幸牺牲了，姑妈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伤心了好久！何去何从也考虑也再三，还是决定留在夫家！新中国成立之后自己也有国家一点补助，顺便也能将两个弟弟照顾成人，也算足矣！到两个弟弟十六七岁的时候就让他们回去了，毕竟吃过大锅饭，他们回来后种田没什么的问题，主要是快到结婚的年龄，也在极力帮两个弟弟张罗婚事！娘家得有后，既是两个弟弟的事，更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事。终于在回来两年左右，两个弟弟先后结婚，可惜堂弟的老婆和孩子在59年闹饥荒的时候去世了！弟弟的一对儿女也在那个时候不幸夭折！

      这些陈年往事也是通过姑妈和父母他们跟别人聊家常的时候偶然听到的，零零散散大概可以拼凑前因后果。他感觉姑妈挺伟大的，是自己家的恩人。最主要的，也是他实实在在感知到的，姑妈对自己非常的好，跟她一起住的一年多，感觉就像当亲儿子一样在养，嘘寒问暖更是少不了的！现在虽然打定主意不读书了，他不担心父母会责怪他（当然肯定会责怪，家里的情况，不愿意读也不会很勉强），只担心姑妈会不会接受的了自己的决定，毕竟一直在鼓励自己多读书，做过有文化的人，以后或许能够光宗耀祖，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第二天，他就去了学校，把自己的东西拿上，跟几个玩的好的同学打了一声招呼后就走进办公室，向班主任说明来意！班主任听后非常惊讶，同时也很生气，告诉他，有这样的机会就该好好珍惜，多读书对未来有好处的，你的底子还不错，努力一下还是很有希望的，平时也不是针对你，还不是希望你能更好起来，没想到自己的努力起到了反作用！可惜他听不进老师的说辞，等老师说完来了一声再见就急匆匆走了！因为这个事，老师下午安排了一下就去家访了，跟父母说了这个事，父母也很无奈！

      他那天离开学校，走在回家的路上，思绪也一直在翻涌，毕竟是好几年的求学经历，突然一下子就中断下来了，还有那么多的同学和学习中的乐趣可能就此没有了，更主要的是细细思索班主任老师的一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是不是想让自己知道学习过程中的差距，让自己努力追赶，跟上步伐，老师是不是一直在关心自己的学习成长呢？！想着想着，突然在路边看到一个算命的正在招呼他过去，他不太信这个，心思也不在这个上面，就没想过去，可是那个算命的先生一直再跟他打招呼，并说今天是不是遇到犯难的事情了。听了这个话，他就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算命的人说：“看你心思承重，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依恋和纠结，虽然做了选择，却又感觉好想失去了一些什么！”听了算命这么一说，感觉挺神奇的，就把自己今天的事情说了！算命的听后开导说：“自己既然选择了就有选择的理由，任何事情都有好有坏，任何选择也都有失有得！如果这个选择能够解开你目前的主要困惑，就很值了，如果不能，可以还有回旋的余地，回去上课”！他听后若有所思，正准备走，突然想到忘记给钱，忙掏腰包的时候算命的挥了挥手表示不用，感谢了一番后就回到姑妈家！

      姑妈从田里干活后往回赶，嘴里嘟囔着：怎么才刚5月就这么热了！看到侄儿已经在家里，好奇的问：“今天放假了吗？”他回答道：“没有！”“那是怎么回事呢？现在也还没到吃饭的时间！”姑妈急切地问。他只好一五一十把实话说出来，他也没想过骗姑妈！姑妈听后当场气炸，责备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人说一声，非要自作主张呢？读书是为了你好，不是为我，也不是为你爸妈，是为了你以后自己的前程，你知不知道！”“可是我已经做了决定，我也确实不太想读了，这半年感觉有点更不上了！再说以后也并不是只有读书一条路！”他这样反驳，其实也就是在回应姑妈的说辞！他一直知道姑妈是个能干，识大体的女性，有时候能感受到慈祥让人暖心，有时候严厉起来像老师让人畏惧！姑妈见说教没效果，就问到：“你不读书了，打算去做什么呢？”他小声回答道：“先回家帮家里干农活，为家里多挣点工分，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一起分担一些，让爸妈不要那么辛苦了！”姑妈听后无奈的说道：“我虽然不是你的爸妈，但是也没把你看外，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了，但是你要知道，你都得为自己以后所做的任何决定负责，没有人帮的到你！后期你的事情我也会少管了，你愿意跟我说我就愿意听，可以帮你出出主意！”他突然意识到让姑妈生气了，但是人都得有自己的想法吧！

      第二天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打算回到父母那里！吃完早饭后跟姑妈道别，姑妈也没有挽留，就说：“以后想过来玩，随时过来，这里也是你的家！”听了这番话后，他感动的眼泪快流出来了！

      他回到了家里，父母看到他回来后，就责备他为什么没读书！主要是母亲对他的做法有点不满意，说道：“昨天老师来过，说你不想读书了，怎么不跟我们商量呢？”他回答道：“我已经成年了，不想再增加家里的负担了，学校的学费生活费每年大几百，我也知道家里的情况，所以想把机会留给他们几个小的，我可以成为家里的一个劳动力，分担一下家里的负担！”听了他的话，母亲也没说什么了，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只要你愿意读，我们就算砸锅卖铁，我们也供养的起！”他就跟父母说明自己也确实这半年多都有不想读的想法了！

    之后家里多了一个人干活，父母轻松不少，大姐也轻松不少！一家八口生活在屋里，也算其乐融融！忙的时候帮助家里挑、割、插、抱、锄等，三个大一点的作为主力，其他的几个放学了有休息的时候来搭搭手，尤其是大姐的勤劳都看在眼里，两兄弟都有点不好意思！两兄弟读小学的时候在家大大小小闹了几次情绪，肢体冲突了一两次，现在在家的时候也容易因为小事产生口角，打破平静，也算是家里的调味剂吧！农活比较少的时候，他也会跟着湾里的长辈几人去附近一些村庄池塘捕鱼或者去帮助相互合作过的村子做一些农活，有一次打鱼不小心渔网断了点进水里了，他冒着寒冷下水捞网，上来后冻得直打哆嗦，不过还好年纪轻，能扛住，只是打了几天喷嚏！

      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村里每组不在记工分，每家每户都各自忙各自家的事情和农活就可以了，收入主要来自自给自足和上交部分后剩余的农作物出售获得的报酬！他也知道家里的收入并不丰富，而且还一直有用度，“余粮”其实有限，不过还可以勉强维持目前的家庭开支！几年后大姐出嫁了，三个小的也先后上了中学，两个弟弟也是跟他一样都没读完初中就中途辍学了，只有最小的妹妹还继续在读，马上要上中学了，学习成绩也是几个里面最好的，或许从某种意义上，上学这条路只有妹妹是家里唯一的一点光！自从四弟辍学后，4个大老爷们都在家，在不是农忙的时候，人力似乎有点剩余，都不清楚弄点什么好，在家里坐着也不是个办法！两个弟弟小时候就喜欢玩泥鳅，见到鳝鱼也不怕，他们想到去池塘田沟弄鳝鱼回来吃或者卖钱！大哥打算去外面看看，就和旁村的一个同学去武汉了，好见见世面，找机会去赚钱。

        确实， 这个时期国家改革开放的春风也吹到了这里，鼓励创业，鼓励下海经商的号角每天在广播里播送。有点胆识的年轻人热衷于出去闯荡一下，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只能抓住老鼠的猫，年龄更小一点或者思想还没被调动起来的在家里帮忙农活！大哥是看到有几个认识的去了省城武汉，所以自己也想去看看！而他似乎还没有做好准备出去，也或者是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出去闯荡吧！

      这天，他打算去姑妈家玩，毕竟从那一次回来后的五六年也就过年和兄弟姐妹去拜下年就回来了，平时基本没去过他家，所以打算过去看看她老人家！再经过去往姑妈家那个小集市的时候，看到一个算命的。算命的看到他后就招呼他过来，说“好久不见了！”他有点疑惑，走过去问：“你认识我？”“6年前我叫你也过来过哩”，他笑着回答道！他记得有这个事，但不记得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人。之前心事重重，也没怎么注意，今天发现算命先生还算比较年轻，跟自己可能也就大六七岁左右吧！他就很好奇的问：“感觉你挺年轻的，怎么就出来算命了，我看有算命先生都是很大年纪，白胡子一大把的，你这样的情况有人相信吗？”算命的清了清嗓子，笑着说：“外表其实也就是表象而已，只要自己能说会道，说的东西让别人认可，感觉是那么回事，他人自然会相信，并认可给钱，再说年轻也可以吸人一些人的好奇心！”听了这一翻称述，他连忙点头！心想，要是自己有这个能力都好啊，这样也算是一门手艺，也可以挣钱，也可以帮人解决遇到的一些困惑！但他自己目前困惑的是算命这件事靠谱不靠谱。他不清楚这个算命大哥会不会讲真话，但还是壮着胆问了一下：“算命这一块有几分可信呢？”算命大哥顿了一下，缓缓说道：“这个看各人的理解，心诚则灵！”他“哦”了一声说道：“你能否帮我算算我未来会怎么样呢？”算命大哥问了生辰作了简单推算，不过具体时辰不太记得了，或者说是父母也很少告诉他，之后算命先生让鸟笼中的鸽子去取鸟笼前面排着的生肖运势牌！共有12张牛皮纸牌，放了四列，每列3张，生肖信息都在纸牌内侧，不容易看到！没想到鸽子向前用喙取出的纸牌的生肖跟他的生肖吻合。他大开眼界不禁叫道：“天啦，真有这么神奇吗！”然后算命大哥看了一下他的左手掌，跟他剖析生肖和命理！其中有一些信息印象深刻，比如：一生整体平平稳稳，可能不会大富大贵，中途可能会有一点小磕绊，还好可以化解，如果遇到贵人，最好是能抓住！他听后感觉神乎其神，就又好奇的问：“算命大哥，你这个手艺在哪里学的呀！”算命大哥说：“我这个手艺是祖传的，我父亲就是搞算命的，为很多人算过命，可惜没有算到自己，前几年去世了，上次见到你的上个年头走的！可惜我还没有领悟算命的精髓，跟父亲的距离还是有一些差距。”他听后惊讶道：“说的是真的吗？我感觉你已经很厉害了，而且也能说会道。如果我有你这样的本事就好了！”大哥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想学这个？”他“嗯”了一下，大哥于是就接着说，学这个可不是个轻松活的，可能会比上学还难！”他立马回应道：“不管多难，只要能够学会就可以，或者说至少能够像你一样侃侃而谈就心满意足了！”大哥说：“那好吧，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带带你！”他笑着说道：“可以可以，感谢感谢！”突然大哥严肃起来说道：“丑话先说在前面，既然你愿意跟着学，就不要轻易中途退出！为了能对你有个积极的约束，可能需要你提供100元的费用，你同意吗？”听了这一番话后，他刚才的笑容不见了，深思了一下说道：“这个，容我回去想想吧！”大哥说：“可以的。不过你也放宽心，我不是骗子，你也可以在我把你领回家看看后在给不迟！如果你想好了，明天还是在这个地点碰面！”他同意了，然后就离开了！用身上仅剩的几块钱买了2斤肉和一些青菜，去了姑妈家！姑妈见到他来了很高兴，赶紧叫他进屋，跟他到了一杯水，说道：“还是二伢有孝心，还能够过来看看我！”他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是侄儿们来的不够积极，以后有机会经常过来吃姑妈做的饭勒，只要姑妈不要嫌弃就好！”姑妈也笑着说道：“只要你们想来，我肯定要好吃好喝的给你们准备好的，不过你们有自己的事，就干好自己的事，不忙的时候无聊没地方去，可以来我这里玩！”他听完后深深的“嗯”了一声。姑妈说：“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我就用你买的菜和家里剩下的一点菜做晚饭吧！”他同样是“嗯”了一声，然后帮忙搭下手了！只可惜他很少独自做过一餐饭，不然天下厨师可能就会多一个人了！

    吃饭的时候，姑妈问了一下：“老大是不是出去闯荡了？”他回答说：“是的，去武汉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本来要我一起去，我没去。”姑妈说：“原来这样啊，前段时间听邻居说老大来过我这里，背着个大包，我当时在外面忙，他停留了片刻就走了”之后吃饭的过程中，他心事重重，欲说还休。他奇怪的神情被姑妈捕捉到，就问：“是有什么难处吗？”他回答道：“也没有什么特别难的事，就是纠结之后做什么好，想能够找个赚钱的事情做！”姑妈笑着说：“你有这个心思挺好的，要不这样呗，等老大回来后问问他，外面什么好做，再跟他一起出去看看！”他答道：“嗯，我其实近期也了解到一个事情，想后期做这个，感觉还不错。”姑妈忙问：“什么事情这么神神密密的？”他说：“”我想学算命，算是个技术，看到别人算命还挺厉害的！”姑妈听后阴沉起来，说道：“年纪轻轻学什么，非要去学这个，这个需要很高的悟性的，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就算你学了点皮毛，就真的以为能赚到钱？不要被别人骗了！”他听后想了想，确实有道理，思索了一下，还是说道：“您老说的对，这个我确实没有考虑那么全，其实我也想了想，其实都是事在人为的，我遇到的那个算命的还挺能说会道的，我就算后期算命这一块真赚钱不咋地，能说会道练出来哪怕做一下其他的应该也方便一点吧！我还真想看看命运是不是真能通过算你算出来，知道了命运后到底是能改还是不能改变！”任何事不在于做起来对和错，而在于有没有目的和想法去做，看他说的那么慷慨激昂，姑妈也不好再说什么，就默认了他的想法！然后他又说：“姑妈，能不能借我100块钱呢？我有急用！”姑妈纳闷道：“你现在有什么支出，需要这么多呢？”他如实的回答说：“跟着那个算命的学习需要100元钱，看他的意思说是一个诚意的费用，掏了钱就会因为心疼这个钱，也会卖力的学习，不会中途退出！”姑妈听后一开始觉得可能是骗子，想让侄子领着去看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细想一下侄子差不多20岁的人了，无论这次的是不是坑，也是成长，就说道：“可以，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想清楚！”他高兴的回答道：“嗯嗯，我会考察一下情况在给钱的！我之后赚了钱就把钱还给您老！”姑妈说道：“没事的，不要你还，等你以后发达了，割点肉我吃我就心满意足了，多闯闯看看也可以的！”他说道：“那是当然，以后经常来看您！”当晚他就在之前睡的那个床睡下了！

    第二天吃完午饭，他就去了那个碰头的地方，看到那个大哥已经在那里摆上摊了，大哥说：“我把这里收拾一下，等下带你去我家吧！”大哥收拾完后一起走路去了他家。在路上他们也有说有笑，期间问了大哥怎么称呼，得知叫周成人，已经成家了，还没有孩子！他就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大哥？大哥家离摆摊的地方还很有点远，差不多走了50分钟左右！到了大哥家后，他们就坐在院子里面，开始聊正题了！大哥突然发话道：“你说我为什么我放着自己的生意不做，跑回来教你算命吗？”他听后一脸茫然，摇了摇头！大哥就说道：“其实感觉第一次见到你，感觉挺有缘的，还比较亲切，一开始还没打算带你做徒弟，之后你有这个心，我也想做个顺水人情想带带你。我是不打算让自己下一代干这个，不过也看他自己的造化吧！”他听后还挺感动的，说道：“师傅，感谢感谢，我会好好学的！”大哥笑着说道：“后期叫我大哥或者师傅都可以的。”桌子上放了几本旧书，有算命方面的，比如命理、看相、八字、易经方面的书，也有传统方面的书，比如《弟子规》、《菜根谭》、《增广贤文》等！大哥说：“算命不太容易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点了点头大哥接着说：“你是想快速的出效果还是想稳扎稳打慢慢的学会呢？”他回答说：“能快速出效果当然更好吧！”大哥于是就说：“快速出效果就是针对性学点东西，很多东西都是前期了解个皮毛，只能在后期实践过程中边用边学！稳扎稳打的学习就是把算命的相关知识前期之前能够学会一半以上，或者在一到几个门类里面比较精通，需要考验悟性和勤奋！”他听后回答说：“那就学习能够快速出效果的吧！”大哥说：“好的，其实我之前也是按照这个方式学习的，现在慢慢有所进步！你先看看一些传统启蒙书籍，先有点文学道德积淀，也是后期能够侃侃而谈的基础，之后了解一点命理和看相和八字，最后教你怎么通过鸽子抽签法解说算命。”他答道：“可以。”然后伸手拿一本书翻了翻，感觉书里的东西不少。大哥突然笑着说：“三个阶段完后可要实战检验的，怕了吗？”他还是担心自己有点学不会，不过还是坚持说不害怕！大哥就让他明天直接来他家，今天天色也不早了，让他早点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去了师傅家！师傅打算这半个多月不出去，一是为了点拨他，二是方便自己进一步提高自己。他按照昨天的要求仔细的看书，看到金句就默默背起来！师傅为了方便他学习，来回跑要时间，不太方便，就在厅堂用石头和木板搭起一个床，让他晚上就在这里睡觉，顺便也方便晚上学习，虽然点着煤油灯，但感觉风光挺明亮的，跟白天差不了多少！当天晚上，他把100块钱给了师傅，就这样开始了第一阶段的为期一个星期的学习，第二阶段也学习了一个星期，这个过程师傅主动指导了一些，他自己也问过不少，了解了个大概！到了第三个阶段，师傅把前两个阶段的作用再次做了说明，内容也做了梳理，尤其是第二阶段书本前面的基础知识要熟悉一点，之后的知识前期了解一下，有个印象！之后师傅重点把生肖理论跟他细说，让他记住，这个是随学随考，并且把鸽子取签的秘密也跟他做了演示，让他之后按照这个方式操作！最后是总体考验阶段，他被要求给师傅算命！跟师傅算命过程中，虽然不是很熟练，有些磕磕巴巴，推算生辰八字还显得有点吃力，不过整体还是过得去！附近的邻居知道这段时间师傅在带徒弟，若有有时候陆陆续续有一些邻居好奇过来看看。之后他也跟两三个邻居算了一下命，整体也还可以，聊着聊着，跟别人聊起了家常，偶尔冒出一些之乎者也，忠孝仁义的句子来，让邻居们都拍手喝采！

      晚上的时候，师傅说道：“你差不多可以出师了，晚上跟你把命理和八字再温习一下，明天我带你出去直接实战全民算命吧！”第二天他就跟着师傅出去了，去了附近一个镇上，在一个很少摆摊的地方停下来，师傅就当一个路人，让他坐在凳子上作算命先生。一整天接待了差不多10来个客户，每个客户平均下来1到3块钱的费用，问的深入每人会再增加两三块钱！整体表现到没出什么大岔子，不熟的地方会通过其他话语岔开！回到师傅家后，师傅说：“你差不多学会了，回家后把命理方面的书籍在好好钻研一下，最好自己买一些书回来看看，我这里的书是家人留下来的，不方便借去！回去了之后想出去算命的话，就弄个鸽子和鸟笼，做一些纸牌基本就可以了！”当天傍晚他带上自己的用品，辞别师傅和师娘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