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碾壓著軌道前行,微微的秋光從車窗傾瀉進來。手裡捧著的《目送》的紙張在微光下泛黃,「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這一句,我讀了很多遍,可每一次讀都會有一種不同的感想,於是我停了下來,我靜靜地看著窗外,我在想著,我在思索著。驀然間好似聽到了“您好!請出示您的車票,我們需要檢查。”我才回過神來,掏出了那張卡片大的車票說:“給!”。之後我的目光便又轉向了《目送》。列車繼續碾壓著軌道前行,秋光還是那麼微微地傾斜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