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周后和弟弟的第二次见面,他带来个瘦瘦的小男孩,“我儿子” “叫大伯”,“伯伯”,脆脆的童音。
我张着嘴,完全忘了回应,好半天回过神,摸摸小男孩的头,头发软软的。小男孩不再理我,去逗咖啡馆的橘猫,橘猫名字叫“卷卷”,看来我到之前,它们已经认识了。
“哪儿来的儿子?”你结婚了?
“没结”
我的头突然变得很大,可以,这厮隔了十年才回来,还变成悬疑剧主编了?冒出一个儿子。“说说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继续说,前女友上个月突然送来的,说寨子里没办法上学了。
“你不知道自己有儿子?他几岁?”“什么寨子?”
“5,6岁吧。他妈说的”,他声音压低,似乎不想让儿子听见。“呃,你真可以。”他不回话,从背包里翻出一个小匣子,褐色,似乎是合金材质,有路由器那么大。
(本节未完,去工作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