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到现在,恐怕都不是啦。年成为一种符号,成为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
然而,年味儿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可怕。要不是看日历,我真没觉得2019的春节要降临。
这几年,网络上已经传疯了——年味儿真的淡了,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是社会进步,还是人心变了……
这,是去年的春节——
大年三十晚上,闻着厨房里飘来的香气,我的鼻子竖直了,溜进厨房,“咦?奶奶,您在做什么?“煎粿,一边玩去,等等被油喷到。”“不,我要试试!第一次遇见。OK吗?”“好吧!你旁边一点弄。”我学着奶奶的样子:从盆里捏出一点点“泥”,在手里揉了揉,再将它按扁。一使劲,“呀!”中间露出一个圆溜溜的“大眼睛”,我在怎么捏,也无法让它失去光明,只好重新搓圆,重新开始,慢慢摸索,先一点一点地捏,然后一块一块地压,最后再让它变得圆润一点,这一过程,看似简单,做来却难,力度得控制得刚刚好,这是我第一次尝试,也是第一次体会到煎粿的不容易,不得有半点疏忽。奶奶做的津津有味,眼神中流入着对童年的思念,而我呢?抱着一颗试一下的想法,随意地捏起来,但还是下了不少功夫。然而却体会不到什么东西。
也许是因为超市的出现?还是……?你想啊,现在超市里啥都有,师傅技术好,眼睛一瞪,一锅香喷喷的食物就呈现在你的眼前,方便得很,还需自己动手?
“哎!年味儿淡了。以前,每当过年,长辈就会自己动手煎粿,这也是闽南传统的过年方式之一,而现在,这种味道消失在人们的口中,超市里的小吃成了人们的长便饭。正是这样,过年的习俗被忽视,浓浓的年味儿也就变淡了!”我嘀咕着。
大年初一,我跟爷爷在
客厅闲聊,爷爷眯住了眼睛,兴许是在回忆,然后娓娓道来:“以前呐,孩子们都盼望过年,因为每当大年初一,母亲会做新衣给孩子们穿,包含着辞旧迎新之意。记得每年,我都还静静地站在母亲身边,看着她一针一线,一点一点地缝衣服,虽然不是自己动手,但能够陪在母亲做衣服,还是挺满足的!”爷爷点了点头,我却一脸懵,这点头呢,有何含义?“富户呢,毛绸缎穿戴一身,贫户就粗布旧衣改造改造,但都整齐清洁,异于平日,以应新春吉日。寄托了一种辟邪除灾、迎祥纳福的美好愿望。与现在不同,只要一换季,一有重要日子,就重新挑选、购买衣服,这衣橱里衣服堆得比山还高。那这样,过年穿新衣,成了一种固定形式,没有味儿,意义不大。”我坚定地点点头,感觉像那书中读不清的知识,又像一团大米一瞬间冲进我的大脑,任由我吸收。
是啊!现在社会上“购物狂”贼多,人人都有爱美之心,都会打扮自己,购物成了人们生活的一部分,使得过年穿新衣体现不出年味儿,因为这件事太平常不过了。
到了夜晚,走出家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开始放烟花了。“嘭”随着一声巨响,五彩缤纷的烟花犹如流星划过天际, 继而又如仙女散花般袅袅扩散开来,夜空立即被点缀得光彩夺目!
烟花灿烂,把和家的幸福、长辈们祝福都带上了天空。让我们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而,这是今天的春节——
年已经到了脚跟前,眨个眼就到了。而是,一丢感觉都没有,没有了以往的热闹,没有了以往的隆重,没有了以往的意义。
对于一定的习俗,只是当任务一般看待,只有应付“年会”的疲惫与恐惧,对于孩子们所期待的乐事——放烟花,也只是因为贪玩。他们对年没有概念,没有感情。在他们眼中,没有比玩更欢乐的事情了。
无趣包裹在我的周围。没办法蹭进大人的世界,也没办法和弟弟妹妹们在外面胡玩。在我眼中,或许年味儿已经从消隐到消逝了。
就这样,我一点也不盼望过年,一点也不期待过年,因为,我找不到它的价值。突然间觉得,记忆中的年味是如此的珍贵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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