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stand on the edge of the sea
我们站在大海的尽头
A galaxy of smoke and soot
那将我们紧紧包围的烟尘
Swirls around us…
一如旋转的星河”
——《庞贝古城的最后一吻》
他们说“我长大之后要当一名科学家。”
到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小时候的作文兴趣班的第一节课,老师让我们一个个上台自我介绍,名字爱好和梦想。前面所有人都是“当科学家”,在台下的我不屑的撇撇嘴,没创意,我才不要当科学家,我要当作家。
上台介绍完自己后,我突然卡壳了,看着下面亮闪闪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我吞吞吐吐的说:“我长大之后要当……恩……科学家~”——说完“科学”二字我就逃也似的离开讲台,最后一个“家”字在奔跑的途中挤出来绕梁三日不绝——教室里哄堂大笑喜气洋洋,老师评价,这位同学“科学家”三个字说的格外响亮,看来信心十足啊。
可我知道,洪亮的声音是为了隐藏住心虚——可是我真的只想当作家啊。
那是我的第一次妥协。
后面还有无数次妥协。
后来。
他们说“姑娘不要太辛苦,嫁个好人家最重要了。”
高考完选专业的时候他们说:“教育学多好啊,好就业,也好嫁人。”
临近大三想考研的时候他们说:“女孩子应该早点工作嫁人安安稳稳的。”
他们说“考研很辛苦的,黑幕也多。”
那些过来人告诉你:“你看看几百比一的报录比,你看看推免和少骨,你看看那些‘成千上万’个初试第一复试被刷的人。你一个破一本/二本/三本/专科,你一个跨专业/跨学校/跨地区/跨所有,你还想清北复交,别想了,回家种田去吧。”
那天。
在考研群里看见一段对话。
高晓松有一段著名的鸡汤:“年轻的时候,什么事都想弄明白,这个时代,这个社会,爱的人。有一些事不明白就是生活的慌张,等后来老了才发现,那慌张就是青春,你不慌张了,青春就没了。”
心理学有个实验:如果你手上有一杯水,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喝掉?泼出去?浇花?——统统不是!你得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和这杯水一点关系都没有。太高估一杯水,会错过那些更重要的事情。
“你们所选择的新闻传播专业,
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专业,
你们各位将成为这个世界的扫雪工,
假象、虚伪、流言……
有的时候就像一场大雪把这个世界盖住了。
大家出来赏雪会说:“这个世界真美啊!”
但被雪盖住那个世界才是真实的,
我们需要扫雪工,
把那些诱惑人的假象清扫掉。
就算你们在扫雪的时候,有人骂你们,
但是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你们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等风来》
《泰晤士报》的约翰·狄兰在克里米亚战争后能用新闻解散不称职的内阁;《纽约时报》的乔治·琼斯在反坦马尼派斗争中能用新闻瓦解贪污的民主党集团。大众传媒虽然会“娱乐至死”,我们也可能步入“美丽新世界”,但“动物园下车”、“火车站砍头”、“地铁骂人”、“辱母刺人”那一个案件不是在舆论导向下往更好的方向前进呢?
别在野蛮生长的年纪里优雅端庄地活着,如果你想做一件显然对自己有益的事,却因为忌惮别人的目光而犹豫挣扎,请昂首挺胸说:管它呢,老子的人生,是活给自己看的。
老子的人生,是活给自己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