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之前,看的都是西方的书籍。那时的自己是个无神论者,觉得这世上有太多需要思考的东西。
最初思考的是成就,觉得一个人不仅得具备学识,人际关系更重要。于是拼命的改造自己,以变得让自己变得成为适合社会的模样。这是一个刻意的、扭曲的、痛苦的过程。把自己分裂了,有两个自己,一个是本来的自己,一个是刻意伪装的自己。两个自己在互相对抗着。
高中的时候,接触心理学,那时觉得自己心理有些问题,更重要的是对人的心理有着极强的好奇心,很痴迷的沉浸在一本本心理读物里面。心理学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观点:人的命运取决于童年,童年的阴影影响着人的一辈子。所以很多懂点心理学的人,都对父母有很大的抗拒,他们会被这个观点不断强化,以至于最后怨恨越来越深。我曾经也是这样,思考很多人性与父母的问题,这个过程很累,整天活在思考里。
20小几岁的时候,迷念过新时代灵修理论。那时克里希那穆提、《西藏生死书》……这些书籍让我疯狂的着迷,这类书籍基本上都买了,那个时候爱它们如至宝。但同样的,这类书也让我活在思维里,那些高深的理论有正有邪,很容易让人陷进去,确实有很多人迷在了这个领域里面。灵修的领域其实是比较危险的,容易让人入魔。
我的身体一直难受,具体原因不清楚,就像是一个未解之谜,西医里的仪器检查是一切正常。首先是去的西医院,对医生抱有很大的希望,但吃了几年西药之后,痛苦依旧,对西医是骨子里的绝望与抗拒。之后找看中医,找的一个当地名中医,很信任那个中医,但在喝了三年中药之后,又彻底绝望了,依旧完全没有效果。痛苦的身体,绝望的心灵,对人性与社会的怨恨,是我当时的状态。
事实上,我是相信中医的,只是我找错了医生。当时身体没有丝毫的力气,拼尽了全力看了一点《黄帝内经》,一点一点的摸索中医,试着一个又一个的经方。就这样,身体比之前好点,睡眠也好了很多。但身体依旧不舒服,但在这个过程里,爱上了中医,在心里认定:中医才是真正的医学,是可以救人的医学。
喜欢了解各式各样的学科,也看各式各样的书籍,世上的任何现象我都有强烈的好奇心。了解过共济会、阴谋论、经济学……在了解的过程里,我明白了西医与中医是一场利益的战争,西医只不过是利益集团的阴谋论。这个社会的水很深,绝大部分人被极少部分人在教育、医疗、经济……各方面操控着。人只是自以为聪明的生物,实则被操控着,却浑然不知。
我的身体一直处于无明的痛苦里,通过各种方式治疗过。针灸、拍打、艾灸、营养学……直到最后,遇到了通鬼神的人。我是无神论者,毕竟从小受的教育是:相信科学,反对迷信,科学即聪明,迷信即愚蠢。但遇到的那些人用事实打破了我的唯物观,最后我变成了有神论者。我的身体难受也和灵异有关,也确实通过那些通灵人弄好了很多。
人有前世;人与人的相遇都是缘分(孽缘或正缘);命运是注定的,不可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人的生命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果的造作。这些成为了我的哲学理念。
做有神论者很轻松。不需要去思考人性,不需要去思考命运,不需要改变自己,不需要把不好的命运怪罪于童年的阴影。只是单纯的活着。但也会行善,因为知道因果的力量(很多人说行善有目的就不是行善,我认为只要让对方得到帮助就好,即使是利已的目的也无所谓)。
学历并不高,也不稀罕那玩意。在我的眼里,中国教育本就是反人类的。喜欢中国古典书籍,认为那才是真正的学问,西方的学问太费脑、逻辑太多。
当今中国读书人都是活在思维里,他们炫耀着他们的逻辑思维,那是他们的价值,是他们的存在。最后只会是在思维的梦境里意淫一生,在思维的梦里追寻着、盘旋着。网络更是推动了这种现象。网络是便捷的生活方式,但更是思维的囚笼。其实这是一件很可爱且很有趣的事情。我相我会慢慢爱上这个慢慢走向思维战争的世界。
生活是漂泊、是流浪、是纳凉、是看大海……生活不是上学、工作、结婚、生子。这种程序化的生活会使人失去本真的活力。当然如果心甘情愿上学、结婚……那是快乐的。但随大流的按社会价值观的程序行走,对于有限的生命而言,太悲哀。这是我的生活观。
会有那么一天,我离开这个世界,从我当初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