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是由人和物而生的。世界上的人和物,都是善恶交织,光暗错杂,都是呈阴影状。在此意义上,摄影不提供明晰完整的解释,也非为所有问题给出答案。
摄影,与文学一样,都是认识世界的独立维度,不依附意识形态与伦理准则。它与它们彼此补充,相互参映。一切“揭露”、“批判”、“弘扬”等之后的宾语,都是摄影与文学的累赘。
同样,一个人的灵魂高度,就是他所能够到达的出离的高度。曼德拉曾经说过:“如果天空总是黑暗的,那就摸黑生存;如果发出的声音是危险的,那就保持沉默;如果自觉无力发光,那就蜷伏于角落。但不要习惯了黑暗就为黑暗辩护,不要嘲笑那些比你更勇敢的人,我们可以卑微如尘土,但不可扭曲如蛆虫。”这无疑是他一生的写照。在狱中,以尘土的身份活着,但灵魂却是出离的,在发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