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腊月二十五了,没擦玻璃,没准备年货,没换洗窗帘。往年这些事情,既使工作再忙事都会计划着在腊月二十八之前做好,年年如此。
累,但内心有股子劲,满怀希冀的劲。最夸张的是有一年和老公几乎把家翻新了一遍:柜子、床、沙发全挪开清扫,书、衣物都扒出来重新整理了一番。那也是最后一次自己动手,因为把特别不爱做家务的老公搞烦了,罢工宣言是:再这样折腾年就不回来过年了。
后来有了家政,地方小,越到年跟前越难请家政,得排队,有时候排在了晚上上门服务,门窗全开,灯火通明到深夜,弄得家跟冰窟窿似的瑟瑟发抖。
再后来不赶热闹了,十一月左右天不太冷的时候请家政做彻底清洁,这时候的家政随叫随到,不赶时间反而做的更细致。过年的时候再自己做些内务就行了。扫除的大工程是里里外外的玻璃,只要完成这件事,其他事就不成问题。窗帘、沙发套等,洗衣机一天洗一些就完成了,特别是窗帘,晾晒都不用,洗好挂上就完事。
丁立梅老师写小时候烦妈妈带领她们各种洗洗洗,怼妈妈要不要把房顶取下来抬到河坝洗?被妈妈撵得满山跑。
下午路过集市,火红的对联一字排开,挂在临时搭建的摊位上,下面是成箱摞着的水果、各式吉祥结、福字贴。整条街的年味,被络绎不绝的人们或提或抱,合不拢嘴地带回家。
买了块地垫,换掉门口那个旧的,新鲜的红一下子把年味带到家门口。楼下的邻居已经把他家以下的楼道打扫得干干净净。我重新卷起地垫,从门口开始,一级一级清洁楼梯,直到他家门口。
明天,洗窗帘桌布沙发套,再买几双棉窝窝,把不太暖和的拖鞋扔了,辞旧迎新。
打扫卫生,是过年的启动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