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沉沉的梦中醒来了,眼皮很重,费了半天劲才睁开,眼皮沾上了拿手掰开的。不是不想睁眼是太累了,睡觉能睡到累死不是开玩笑。
这个觉睡得和没睡没有区别,整个一宿没闲着,在建筑工地来回折腾上下,一群人一个不认识,而且脸上都没有表情。去的时候有台阶,会来就成了一面石头墙,怎么爬都上不去,只能绕道,就是回不到原来的地方了。又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是破烂不堪就是山路弯弯迷了路,要不就是站在10几米高的架子上无路可走,还能给自己鼓励往下跳,还真跳下去了。跳下去以后走了没多远,就到了天桥车站坐上了回家的车。
睁开眼也不想起床,浑身酸疼,伸伸懒腰还要回味一下做的梦,有的断了续不上了。
人真的是一个奇怪的生物会做梦,不知道别的生物比如动物做不做梦?但是接近人的动物会得人的病,比如三高。峨眉山的猴子早些年就抱着鲜橙多喝成了三高,那些被人给喂成了肥猫胖狗的阿猫阿狗。曾经一个认识的病友问过大夫:大夫,猩猩得脑血栓吗?大夫笑了:得。病友随后就说:我要是知道我40岁得脑血栓,一岁我就自杀了。
白日做梦说梦话,很有喻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的是这样,有的则是预示未来。人有未知有感觉,遇到不开心会累心,夜里就会做奇怪的梦。人生是生命的奇迹。梦,是心夜里从汗毛孔蹦出来去陌生的世界画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