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说:我曾珍惜幻想,但我现在将他们抛弃了,遵循那错望的归途,我踩到荆棘,才知道他们不是花朵。我将永远不和爱情胡闹,我将在你心中寻求隐蔽,在着苦海的岸边。
(今日高考。记录一下,划水又一天。)
引子
小时候,我就觉得我就是世界的主角。这个主角的世界,安静,对世界充满好奇,仿佛未来就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各种神奇之旅。每个出现的人都有些作用,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就像电影,在剧情上有所作用。他们因为主角而存在,他们等着主角来开启剧情。
小时候的我,看到的就是全世界。
我从小就患有鼻炎,两只鼻孔像是执勤的士兵,每天轮流值岗,将一只气孔堵得死死的。小时候最大的习惯就是搽鼻涕,用一双手去协作,一只按住透气的,一只去捏跑出来的迅速的搽在桌角。通常换座位的时候就会发现,隐藏的桌角已变了灰黑的颜色。我后面用刀去刮,发现才有用。因为如果用水,会还原成真相,变成黏糊糊的一团,很难清理。
鼻炎会让人多很多烦恼。而为什么烦恼不是因为痛苦的时间太长,而是欢乐的时间太短。每天最让人舒适的感觉就是鼻孔内两名士兵的换岗,神清气爽。每天会那么来几次,每次就不到1分钟。洗头的时候,跑步的时候,颠倒脸庞下蹲的时候,要把堵住的放在上面,似乎听到血流下来的声音,然后赶紧平过来脸。哇,真舒服,通畅的感觉。为了这分钟的感觉,往往要付出更多的时间。
让人觉得飘飘欲仙的感觉。这种舒服很危险。在我后面的人生中,看到很多的人其实都在追求这种危险。人如果一旦追求和沉溺于飘飘欲仙,就会开展一场不平等的交易。
我的鼻炎让我深悟其理。而即使我一直都饱受鼻炎困扰,我也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鼻炎的人往往都能自省,把握自己是自己,往往都拥有更强的精神力。我绝不是危言耸听,这是我的强烈感觉。克服肉身的缺陷的人往往都有更强的精神力。而每一次呼吸,我们都在饱受缺陷。而将大部分精神正好关压在自己的脑中,自省是自省了,多了会做白日梦。但后来我才发现,比起失去自我的飘泊,自己的世界做白日梦挺好。
我像很多人一样,自称从小爱文学。但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爱的文学是别人写的文字和学问。我爱的文学是我的文学,不是任何其他人的。
在我年轻的时候,我翻看过一些书,但迅速将他们抛弃了。年少的时候,看过见过都是经历过。读这些书很容易受影响。这个感觉很强烈,也让我饱受折磨。
人的感情多种多样,而写作只是更好的将它们描绘出来而已,他们非要加一些佐料,想把我变成其中的一道菜。这种感觉很奇妙,又让自省的我感觉很不好。每读这样的一本书都像是一场印刻的折磨。我看的书不多,这也变成我不去读他们最好的理由。而长大后发现,想读了,又没有了时间。我也渐渐明白,人生所有的相逢都是一种印刻。我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我,和那些无数个曾经的我息息相关。阅千万本书,铭刻突然规律变得有意义;走千万里路,每一个印记都有记录时光的回忆。也许生命因此也长了。
关于那个女孩的印刻,很深。
那是我擦完鼻涕,去读大学的故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