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些日子没有日记了,今晚实际上也不是很想写,只是觉得有点儿久了,就想写些什么。
今天下午是所谓的数学的半期考。我考得很不好。并非我不会做,而是很多知识点知道却不知道它的内容,所以懂得做却做不出来。回想这一阵子的学习,这也是应有的结果。但是,我难道就要接受这个事实吗?当然不可能,我容忍不了这样的没落,而且是主观性如此之强的没落。我上课太经常睡觉了,假如这样也能学好,那其它事情何必要认真才能做好呢?或者说我的目的达到了,我确实给了自己打击,同时也给自己一个方向:面对考试,我该学些什么?可是,实际上,通过练习,对着书本找知识点,我能解决试卷上几乎所有的题目,可是就是没有书本,所以我要做的只是熟悉知识,再做些题目。熟悉知识,只要下一阶段不要在上课睡觉,基本上就能解决,而少量的题却是我所喜欢做的。但是,上课睡觉有时是确实困了,所以这就要求我要早睡,但要早睡,就要求我那些必须完成的事能在合理的时间内完成,但是那些事的完成却是以电脑为工具的。这就有要我对电脑的安排有变化了。我的电脑很少是自己玩的,多是舍友们在玩,而且没有给他们时间上的限制。所以今后对电脑我应当要有限制的与舍友们分享。那么,如何限制呢?我想这样吧,11点后就无论如何我使用电脑,平时随便任何人玩。若晚上没事,就还可以让他们玩。同时在每人使用电脑的时候,我要充分利用时间,去学习研究电脑的一些还不熟悉的功能。这样,就解决了睡觉不足的问题,同时使上课睡觉的客观因素弱化,剩下的是主观的由自己把持。数学是这样的,其他科目也要注意了,尤其是英语和历史。所以下一阶段我不希望再有时间是被浪费在无意义的事上面了,比如到朱的宿舍闲逛,上电脑尽做些很无聊的事。但是要学习,就要有好的环境,我的宿舍由于有两台电脑,所以不是很适合于学习,朱的宿舍虽然比我们适合学习,但是他们已经有四个人了,我在那儿有时略显多余了。所以我当寻找一个更加适合于学习的地方,图书馆去过几次但是有点远了而且学久不好放松。远了,我觉得可以向舍友们借借自行车,但是我希望随时放松放松的学习方式,似乎在学校的教学楼那里有点儿难以实现。实际上,宿舍生活很不适合于我的学习方式。所以,我还是慢慢的想办法吧,但千万不能放弃,高中时,对自己说的决不放弃,决不能忘记。
今天,心情十分的烦闷,除了上面的原因还有很多原因。还有就是中午隔壁的和朱同一宿舍的叫吴林福生的竟然叫我用进货价为他批发一个手机内存卡给他用。这令我太冒气。我凭什么帮他,我就为他跑腿的,我还要路费呢。我就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弱智呢,我做为一个卖手机内存卡的去为一个没多少感情的人也不知道是为他买还是批一个手机内存卡。买不对啊,哪有人用进货价买手机卡的,那时对那个批发商的不公平与欺骗吗;批发也不对啊,批发了是哪去卖得啊,既然是卖哪有进货价卖的,这是对我的不公平啊。这个问题烦闷了我,让我的午觉也没睡好,难说考不好没有这原因。所以,我不应该为进这个手机卡,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也不是我可以做的,这么做违背了一个销售者的职业道德。而且,我更不能把任何有关产品进价的信息透露给这个不可信任的或是不理智的人。这个人太不可理喻了,太幼稚了。罢了罢了,不过,它既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他就不敢对我进行什么报复了,比如中午我拒绝了他,他也不敢说什么,晚上我把他赶离我的电脑,他也是一点儿脾气也没有,这样的人我焦虑什么。假如我连这样的人都对付不了,我还谈什么做更大更好的事。对呀,这不就是我又一个应该纠正的缺点吗?我太不自信了,或者在这方面我有自我化了。我很有脾气,可不是人人都我这样精明的脾气的。我可以在朱不出现时卷文具走人,这不是人人可以的。在说了,如果我不买给他,他就要花更多钱去其他人那儿买,还要着么做,他不是太可笑了。而且,他会这么做,就证明了他是没有报复人的心机的。我在担心什么,只要我没害人,将一切按正确的法则去做,就是这正确的。很多因果都是不明的,他们坏坏相扣,既有这样的果就有那样的因,既有这样的因,就有那样的果。事情既然是这样发生的,那就可以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就比如福生,他可以不理智的提出这个要求,我就可以按合理的回应他。因为他的所为是他内心狭小的果,而内心狭小必然没有报复的果。所以我的担忧是枉然的。
还有就是,今晚本在厦门本有个老乡会,我最后没去了。中午的事是一个原因,考试不好也是个原因,还有就是此行很容易就是只花钱的,因为较晚启程,所以会比较晚到厦门,那么批货就没什么时间了,而且就算批了也没地方放。所以我选择了不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今晚希望朱能在摆摆摊,我的U盘不摆摊也可以卖的出,可他的文具不摆摊,就难卖出了。可是前些晚上我叫他出去摆摊时,他竟说我想钱想疯了。可能是开玩笑,但我还是受不了。可能我是想钱,因为家里实在没有太多的经济来源了,父母一直是在吃老本,哥哥又赚不到钱。我能不为家想,要不然我才不想放下我看书的习惯跑去卖U盘。所以我对这句话是敏感的,就容许我不能忍受吧。可是,他那种不想摆摊做法,让我真是难受。我也不知道他是狡猾到希望我对放的错误主动负全责,还是真的就那么好,我又开始有点迷惑。在或者,他的感情表达是与截然不同的,我又需要重新的认识他了。我也明白,人至精则无友。
今晚和明杰聊了很多。明杰也是和朱同一个宿舍的,他是福建的,只比我大三个月多一些。他为人很好,也有一些不错的理想,比如他在积累材料想写书。不管能不能完成,有这个想法就是很好的。我恨他聊了各自的高中,和初中,也有童年的事。这里的大学很好,有很多优秀的人值得认识与深入交往。
凌晨两点多了,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