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茹云
眼前的路看不到一点希望,只有一声声地长叹……
一家拥挤在50多平米的楼房里,感觉都要被蒙死。
“妈,你不要管我了,我自己照顾我自己,你就把我姥爷和我爸照顾好就行。”
大儿子先说了话,但也无力憔悴。他因为做了几次透析,孩子的身体显得虚弱,眼窝有些黑,嘴角也是干干的,平日里除了帮弟弟辅导一些作业,书,也许就是他唯一可以解闷的东西。
辉他爸为啥要离婚?还要从上个月巧珍的老乡说起
巧珍为了家里人,起早贪黑,虽然孩子爸可以简单的做一些,但他的眼睛不好使有时候还给着急的巧珍添麻烦,索性她就不让他干活了。辉他爸看着着急,心里憋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自从残疾以后,他仿佛放不开很多,但又不知道做什么,他变得自卑,沉闷,不在找媳妇叨叨几句,天天守着一个破收音机听着让别人听不懂的电台。
他不敢照镜子,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废物。
听到岳父在床上吱吱呀呀的,他就知道准是要拉屎尿尿了。
他用那只吃不上力气的左手,抬着岳父的腰部,他被一阵恶臭熏了一下,就松手只管自己在哪里吐。
巧珍如愿的在一家社区里找到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作,一个月1800比以前少了点,但有了这份工作巧珍也是倍加珍惜。这还要说她站桥头时无意间遇到了她的老乡阿勇。
阿勇看起来完全是适应大城市的人,从他的衣服和鞋就能看得出,本来是到附近接个外地的朋友,没想到遇到当年在村里出了名的大家闺秀闫巧珍。
十几年如弹指之间,如今两个人见面犹如不经意的巧合。巧珍更是没认出站在面前的“老板”,只以为是要雇人打扫家的,越是几个妇女一起往过拥差一点都要挤倒了巧珍。几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愣是把阿勇吓了一跳,他开口喊了一声:“我不是雇人的”。那些妇女还是没有离去,只是一个劲地问,一个劲的推销自己的能活。
“你是闫巧珍吧,还认识我吗?”我是下家村的陶阿勇,记得吗?
“谁!你是下家村的”
“嗯,后来我爹去了旗里给人看病,我们就都搬家了,好多年没见,我还是认得你,你爹是尚家村村长,又是文化人,还参过军,对不?”
闫巧珍先是一愣,后来定睛仔细一看,咋不是尼,就是下家村的阿勇,小时候还老在一起玩耍着,还有小孩光着屁股跟着他们逗,耍笑他俩是找对象的。
一晃而过,人就在操磨中不知疲倦的过了一年又一年。
说起巧珍的老乡阿勇,后来还真是个能耐人。从小家境好,他爹硬是将三个孩子都送了学校读了大学,除了妹妹在旗里安家照顾老爷子,两兄弟现在都在市里的大医院工作,尤其是阿勇,儿科的专家医生,因为他的医术和人品好排队挂号的患者也就越来越多。
“早年间就听过你在大医院,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你,你看看我……”
巧珍不好意思,又看自己就是个农村妇女般的打扮,卑微感更让自己显得局促。
不过,正是好多年不见的阿勇给巧珍的生活带来了一丝希望,尽管他们之间的差距实有难堪,但为了有个固定挣钱养家的地方,巧珍还是答应了去做那些脏活,其实也无所谓,巧珍不怕苦。
但是丈夫老秦后来不愿意了。
未完待续
《就是苦死,我也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