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然是xc加鲜花发烧加剪头宴。
我妈肯定以为我是在逃避,严格要求我去参加叔妹的剪头宴,没办法,硬着头皮去。
上午打完银行流水,到办公室开始写说明。中间与徐和唐沟通了一些,最终成稿。
在晕头转向的情况下,参加剪头宴折腾完已十二点多,回来路上买了速冻水饺,大人孩子吃得都不错,又给鲜花艰难地吃上药,再去办公室奋战。
快下班时,去xc组送说明,人家并没有那么严厉,但是问题找的很准,都得说得过去才可以。
好在那边表态,材料并不需要那么着急,谈话后再交也可以,终于松了一口气。
晚上带鲜花去打了屁股针,有哭闹,但还算配合。只不过,回来好几个小时,高烧也不退。难道非得到打吊瓶的地步嘛。
真不忍心她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