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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演红楼灯谜

文—葛恩志

第三回 上一回

宝钗离开人群，美目环盼，

薛门王氏心，也和那会儿贾政一样，提到了嗓子眼儿，心说：

“我家姑娘言语谨慎、思维缜密，爱意浓浓，然而，人员杂仍，耳目众多，或一句话，不服水土，大祸至矣”。

贾门王氏都不知道自己在站着呢，这些日子的劳累皆忘脑后了，直着脖子，拔老高，不住劲儿口念佛号。

凤姐、探春、迎春、惜春、平儿、袭人、晴雯、鸳鸯，诸女眷、丫鬟，皆聚耳凝听，一时气氛相对紧张。她们知道，宝姑娘不比宝玉，颇多担待，纵是贾政、贾赦、贾敬、贾珍、贾琏、贾代儒、贾雨村诸等等，虽有担待，然自有隔岸观火之悠闲。

却说贾母，看看诸人，开口说道：

“启奏娘娘，宝钗年岁尚小，你看，民女我也知道此物乃书也，不妨我替她一解，若何？”

元春心想，奶奶多事，竟老来欢，不妨先准，遂道：

“太君既然有雅意会得与宝姑娘同底，但说，勿用申请。言毕。宝钗做答”

宝钗侍立贾母身侧，与湘云分立，

听贾老太君，有云：

“各位，可知滚瓜烂熟之谚，凡书者，小学生读之，或感生硬，然缕次多晤此物，此物即熟透于心，物中音、形、意、逸皆化为厮熟，是未‘晤晤读书书则软，干晾高阁书则硬’，而且生生硬，纵是有钱娶十个宝钗，也是生生硬，就是钻进万花洞、温柔乡，那书于它也是生硬咯牙的”

元妃抿嘴一笑，众人都笑了，宝玉也笑了，宝钗脸一红，贾母继续道：

“宝钗，我说的合不合你的心思，若合，还傻着干什么？还不快谢娘娘体谅你解谜之勇气？我可得歇会儿，省的夺了大家的话头儿”

凤姐儿走出人群，嗓门呼啦地道：

“老太太一语中的读书人，说书中肯，有空呀，我也读读‘红楼梦’，免得老祖宗说我看书生生硬。宝姑娘快快谢恩。”

宝钗刚要说和老太太想的一样，但听元春道：

“老祖母玩笑了，想佛祖诸弟子并不读书，皆口口相传，也未见佛经生硬，凡见书本者，皆未知书也，请宝姑娘继续解谜”

一时人声嘈杂，议论纷纷，贾妃正色道：

“传宫娥畅声朗读此迷一遍，并传谕看不清或不认字者”，贾珍听到，一咧鲇鱼嘴，贾蔷的面部肌肉不被人觉知地动了动。

只听才女高声诵曰：

晤晤则软，干晾则硬，硬也不硬，浴、晤鸳鸯蝴蝶梦

刚直似铁，生生硬，然终化丛，红了香颈

滋呀呀，开合花门洞

这次朗读，宁、荣二府并亲戚男丁者，大气不敢出一口。

他们知道，此赏灯佳节，出猥琐言、做猥琐状，这会儿无事，过后必遭金瓜击顶。此次元春观灯，更是观风，有败坏门庭者，或遭连坐啊。

贾妃微怒，气氛骤然紧张。

是时，宝钗揖首，款款道来：

“适才小女受祖母寓教于乐并姐母开宗明义，深知好书与我之生硬，不敢妄纵思想，生搬硬套，然即逢此迷，亦绝不绕行，愿解此迷于大家，望乞海涵：

晤者，交流访问也，晾者，闲置不理也，各位，是晤是晾，书有何感，代儒前辈自然知道，譬如颜如玉者，亦不教读书人死磕愣啃也，遂缀鸳鸯蝴蝶，以求活泛也；

至于大道，终为丛弱，不为独霸也，是由情化，不为教条也；

至于花门洞者，譬喻也，有肤浅者做腌臜想，其实佛祖拈花，做诸方便门，以望世人得其口而至幽，再至豁然开朗境也，试问，于世间诸情，何以善诱？故做花饰也。读书，不知此道，必耽于花簇而不得书味通远，如此软硬不分，何异肤浅流氓也。小女点到为止，破此迷，红楼梦有详说也，诸君尽可读硬而熟软矣。”

元春道：

“宝姑娘解说此迷，暂告一段落，凡所有人，望乞思之、慎之，正我心志，肃我家风，若有猥亵者，人不知之，天必知之，难脱其罪也。贾珍何在？”

贾珍垂手，道：

“微臣有罪，实难破解天迷，然天道酬勤，罪臣伏乞吾皇，终日恪尽职守，操行贞守，或有忤逆，天地不容也”

是时，贾敬、贾赦、贾政、贾琏、贾宝玉、贾蔷、贾蓉、贾瑞并与鲸卿打架的金哥儿，俱跪倒，伏请圣裁。

元妃正坐，道：

“凡污秽天地者，杀无赦，以洗我红楼梦里贾家大染缸之丑闻”

众人接着赏灯、猜谜，欢乐到子时，乃散。

【未完待续】

作者附题:

这就是时光

文-葛恩志

你是一条河

本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阻挡你的

通通得变老

你是一个天容器

盛一切个体的一切梦想

没有谁不为之经营

而

不避纠结

而

在你里把苦辣酸甜一一尝

你是一把利刃

戳倒了刚强

没有那个个体不撒手欲望

而

怜睹最后一次刀锋眩影

而

返照回光

而我

却还是你

却还把你认为：

你是我的新娘

我是你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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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红楼同人】戏演红楼灯谜（3）

文章 |葛恩志（情相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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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意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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