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决定回老家看看,毕竟,一个半月没有回老家了。问老婆是否一起回,她冷淡地说不回了,心里有气,开着车载着女儿回家了,捎带着一个电水壶和一包烂蚊帐。
车到了岗柳,想着回家什么不带不好看,停车,去了忘记了名字的超市,看着苹果,随便捡了几个,7.7元,顺手在货架上拿包十三香调味袋,价格6元,步行着出去,回头看看其他什么东西,看看价格,心想算了。走到收银台,结账,13元。
拿着13元的东西,走回车上,女儿伸出手接了过去,6岁的女儿,只知道买了一袋苹果,而不知它多少钱。
开着车往前走,麦收后的土地露出干黄的麦茬,整片整片的。
到了家,看看时间,11:30.车刚停好,从里面出来,听着车声的母亲欣喜地从低矮的院子里面走了出来,亲热地看着我,拉着女儿的手。
我走进窄小的东屋,里面仍然是我以前拉回来的破旧的茶桌,姐们拉回来的早过时了多少年的沙发等等旧物件,它们随意堆放着。母亲高兴地从冰箱里拿出瓜让我们吃,我说不想吃,就坐到沙发上,把女儿带回来的自己做到小小蛋糕放到桌上。
母亲去做饭了,我进去厨房,她早已经在准备着菜盒。母亲一边把炕好的菜盒拿出来让我和女儿吃,一边继续摆弄着菜盒面皮包好继续炕。
我已经吃的肚子撑着了,坐在屋里简单和母亲说了几句话,然后说我去车上睡觉了。母亲说准备把院里的韭菜等割下来等会我走的时候带走,我说行,就去车上睡觉了。
2点了,我从车上下来走回小院子,看着地上准备好的大蒜、韭菜、生菜,母亲还在把个别黄页摘出来,准备了双份,母亲让捎给大姐一份。
把母亲在自己院里种的大蒜和青菜装进后备箱,我启动车子,说:妈,我们走了。母亲注视着我的车,微笑着。
一路上,我的脑子里反复想着那袋7.7元的苹果和6元的十三香,我无比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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