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成年的我们,没有涉及社会光明与黑暗的复杂多变,我们的言行多数时间都受到情绪的指使。
从五年级开始,我由外地转回我的家乡,我在一年级就转走了,天知道这三四年里我经历了什么。以至于我回来听不懂他们第一次见到我,围着我说的语言是什么意思。我可用了好些时间才掌握熟练呢。
回想,在他们注视下,还有茫然的我就这样看着他们,打量着他们。那场面好不尴尬,就这样一直维持到上课,老师挽回局面的时候,我的脸都是红的。
老师说,我转走太长时间,家乡的语言有些忘记了,请大家用普通话来和我交流。即使这样,在一段时间里,我被几个人围着,还是会在多数时间保持沉默。
渐渐的,大家彼此熟悉了,我却发现一个小问题,我好像听不太懂,听不太清他们讲话,只要不是什么公开课,或是任课老师比较严厉的,课堂上都比较吵。而我作为一个有好好学习的心,却也渴望和大家融在一块,选择了上课保持比较认真,但班里哄堂大笑时,一边拿着笔准备在老师使教室再次安静下来时继续做笔记或者写感想什么的。
到下课了,大课间,十分钟二十五分钟的玩耍时间,我自然不用像现在一样。我可以和大家一起浪,可就是在这浪来浪去的过程中,我发现,那个小问题似乎对我有点影响呢。我走的比较快,那时也没什么好朋友结伴而行,就走在偏前面或者偏后面啦,后面好说,有人叫我,四处看看就知道谁叫我,但在前面时,又好像一个固执的领头人,带着大家去送死一般,不听后面的同学劝告,只是走自己的,除非他们跟上前来拍我,我才知道有人再叫我。反应总比别人慢一拍。这大概就是那个小问题对我的影响的表现吧。
就这样,在我转来学校一直到初三毕业的时候,一直一直都是这样过去的,我收到一个助听器,那是我的一位老师送我的。即使我不怎么喜欢带,但我心里感激这份情谊。
进入高中,一个班人数更是增加到了50人,这让我,一个习惯和老同学相处了三年的我,如何是好呢,也许不是很多人知道,我听别人讲话时,耳朵仅仅是辅助一般的存在,眼睛才是我用以和人交流的器官。所以在军训第一天那个晚自习,无论老师说寄宿还是通宿,我由于坐在偏后一点的位置,并没有听见,呆坐在椅子上。看着你们站起来,坐下去,然后红着脸面对全班人的注视。
我啊,早已习惯这种感觉。好在,我们都不是小孩子,都知道习惯就好了,纵使我自己也这么想,可你们就不抱一点希望,我对这个很在乎。虽然在我的描述中,这个可能性,很小,可我说,我怎么可能不在乎,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逗。是我自己选择的,自己承受罢。怨不得。
种种因素共同影响,是我每时每刻都分出一丝意识,去思考,为什么,我就不能和他们一样呢,耳观八方。
我的父母和我说,我走路的时候在想事情,那么我好像有些明白了,走路时,我可能就做着几件事,用眼睛收集眼前出现的各种信息并传递到大脑的神经中枢,使用大脑控制身体向指定方向移动;脑子里想着一些事情。唯独听觉方面没有分出多少精力去控制,仅让它保持基本上的听觉敏感。
我这么一想,练就自己分神的能力不就好了,于是我开始走神,心思不在单一用在学习上,分出来用在感情上。成就了现在的我,这个是我有些不满意的我。
哎呀mmp,走题了,写作文老这样,其实我的题目仅来源于我一瞬间的想法,它有可能喝正文内容没有太大的联系,你信吗,反正我是信了。联系没多大,但终究还是有的。
好的,以上为正文,下面说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文中的那个我,是我的化身,谁不愿意让自己的过去,更完美些呢,既然我现在有了这本事,便编出来,完成我的梦罢。
写完,我内心的孤苦第二次诉说出来,范围较之前那次,更广,即使在那一次诉说之后不久,发生一些变故,但也正是这样,让我在彻夜不眠之中,萌生这个念头,做出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