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累积的日常随笔2篇:
1.
属于人的辉煌是什么。
有人说二十岁并不是一个创造辉煌的年龄,我不这么看,的确二十岁只是成人生活的起点,但人在任何时候都值得充满自豪感。
无论我是一个没有话语权的儿童,还是到了思维迟缓的暮年,我都不去忘记人最值得歌颂的地方。永远不放弃热爱生活的权利,永远不放弃帮助他人的权利,也永远不放弃背负责任的权利。真诚的热爱使我们获得自豪感,这就是辉煌,而且属于每个人。
2.
众所周知,每个意识都企图作为至高无上的主体单独出现。
每一个意识都力图把另一个意识压制到奴役状态来达到自我完善。
这是从幼儿园到高校,从男人到女人都无不存在的一种本能。我认为这种斗争本身是极其丑陋的,如果把女人看做升至意识的半透明状态的自然,那么对于男人这就是理想的“他者”。在这一前提下波伏娃认为男人的生活从来不是充实和休憩,它是缺失和活动,它是斗争。当然这是针对他者的斗争。斗争的丑陋之处存在于最本质的定势,这是伴随人类史的必然。
作为一个人类个体,如果他(或她)无法看透这一人性本质,那么就会被所谓的宿命囚禁永远地重蹈覆辙,再也无关理智。但即使一个人知晓了自身的微不足道,知晓了斗争的实质时,我猜他也是极其疲惫的,因为假使想选择那个很少有人走过的路——绝对平等的生活状态,也是徒劳。
所以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着过去数以千亿人所走过的老路而无能为力,我就很难再燃起全部的热情,再怀着单纯的心灵来面对生活。你可以说我是一个颇唯心主义的人,但我明确地知道自己是一个身处大时代里的尘埃。
(文/杨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