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结婚,三三两两的我还是没有回去,要是按照去年的心地我一定箭步归去不用怕什么翘课还有来回两夜颠倒的睡眠。电话拨过去,我们漫长的沉默,你只说要我回去多好,错过多少红包。雨还是下的很大,滴答滴答。
一下子,我仿佛苍老了十多岁,看起来像个孩子真的不是个泾渭分明的好话,对钱对事情可以无所谓,可是对人的判断,是否真诚坦然这要重要的多。我还好,一切都好,没那么要面子,没那么把金钱当粪土,就是承认我曾经过得有多失败。我以为踏入另一条河流就一定幸福坦然,我以为把爱当饭吃就能自给自足填下温饱,我以为的都是笑话。
倾诉或者对话何时成为不肯定的关系的确定,比如我怕言之过重,我怕你开始不耐烦。这下好了,有些记忆开始模糊。那个你说你很难过的夜晚,你或者你,我给过恰如其事的安慰么。我不知道了。
人品不是当饭吃的,在有才的基础上它是锦上添花,在无能的定义上这是被人利用。
说好本学期要踏踏实实做个不矫情的人,时至今日明白大家各有各的活法,有人喜乐代之,有人会恋爱麻痹,总之形形色色解决生活不快的方式。而我只有这样碎碎念自说自话才是廉价安全不被嫌弃的明白。有个欣赏自己的诚然重要,如今就别那么在意别人的目光了。
如果耳朵的功效是来听那些不愉快的声音,不喜欢的人,那我宁愿没有听力。
大雨依旧,弄湿了两双鞋子,那露出大拇指的粉色袜子好像在说,你看啊你,过得真的一点都不光鲜呢。我始终是在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么,这样逃脱惰性我说亲爱的,你看啊你,就是零度人脉,零度的自己诶,什么都没有,出厂设置归零。这是场我看好的活动么,零零星星到来的嗯帮助可以很多意味深长,那个看起来会帮助我的,一点都没来。如果全程走在长路上的始终是一个人的自己,忽然不害怕了。因为漫长人生,没有谁会为我走到最后。还是会有值得纪念的温暖,这样很好。
略微回望一下,多年之后,按照现如今我生活的套路,我一步步把自己推成那个随声附和的处处俯首投足都是眼睛里都是别人的光芒如何如何的人,亲爱的我真心为你感到悲哀。
看吧,我会尽力不失去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