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一旁的锯刀,用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我决定竖向将肋骨锯断,女尸的一对乳房耷拉着往两边倒着,这让我觉得碍事,我扔下锯刀换上轻便的刺刀,决定先将这两坨肉剌去,刀刃还是锋利的,我在肉上磨了几刀,这两坨肉就整个掉下来了,我捡起一块,擦了擦额头的汗,连着两块一起扔进了塑料袋里。
此时女尸的胸口上多了两块深红的血印,且是一马平川了,这让我看着舒服的多,我重新换上锯刀,一只手用力一只手搭在刀背上在肋骨上使劲的磨着,血止不住的流出来划过皮肤,我开始露牙笑着,随后就变成了狂笑,眼下尸骨和锯刀交响着,伴着我的笑声奏响二重奏,我的头因为闷热开始晕晕乎乎的,汗落进眼睛里,激的我眼泪流了出来,就这样我还是笑着,眼睛泛着红,活脱的像一个变态。
过了许久两处肋骨都脱落了,于是那些肋骨连着肉丝被我硬生生扯了下来,足足有十把根,长细的丢在一旁。随后我往尸体胸腔里望去,最醒目的就是那颗不再跳动的心脏,有桃子大小,被动脉像秋千一样吊着,我伸出手紧握住它用刺刀割断了动脉将它掏出来,我把它双手捧起像宝贝一样的欣赏着,不久后它也被我扔进了塑料袋里,和大肠小肠一起。
房间里的光渐渐暗下来,我站起身走向窗台拉开帘子,眼前窗外夕阳的红光在远处发散开来,太阳中央深红色的晚霞和我手套上的尸血交相辉映着,气温降低了一些,不过这风吹在脸上还是温热的,像烧锅炉时燃起的白气。
片刻后我走回了战场,接下来分解尸体就没有这么繁琐了,我扫视了这具尸体,这双眼睛还死死的睁着,仿佛我往哪走她都在盯着我一样,光着身子的我一阵寒,我握紧了刺刀,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扒开了她的眼皮,刀尖刺向眼袋,捅进足够深的地方再往外挑出,那一颗眼球就这样在我的用力下一点一点的往外凸着,终于突破了眼眶连着肉血管一起滑了出来,随后我用剪子剪断了肉丝,肉丝弹了下去,贴在眼眶旁,眼眶外流出血,像是流着深红的眼泪。
尸体不再有无神的眼睛了,黑空空的眼眶留在那里,让我更是一阵寒意。
最后我用锯刀锯断了她的脖颈,整颗头被我抓着头发拎了起来,我光着身子走进厕所看着镜子,镜子里倒映出我和手中尸体头颅的影像,我的脸贴着她的脸还真像一对儿啊,我露着牙笑着,那分明是一种阴笑,厕所惨白的灯光打在我身上,我的脸上印着血迹,我就这么笑着,我感觉她也在笑着,此时我们仿佛是在谈笑。
夜渐渐深了,我的进度也临近结尾,我数过有足足一百二十三块,算上内脏和一对眼球。最后我清理了浴盆,也冲洗擦拭好了尸块放在黑灰格子的布袋里。我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累了,整个人裸着身子倒在床上,可是我还不能入睡,我必须在凌晨时分抛光所有的尸块,我偃卧了许久才坐起来等待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