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外国的鬼节,在街上看到很多化了妆的小姑娘,明明自己早已经过了这么折腾的年纪了,但是还是很想和他们一样可以疯一点。去年的万圣节在澳大利亚感受了一下异国他乡的节日气氛,不得不说国外的庆祝气氛更加浓烈一些,也可能是澳洲资本主义社会的人们生活幸福感比较高,他们似乎更乐意享受生活。中国的鬼节则更多地是怀念逝去的人,将自己放置于一个多情愁思的人物设定。
最近想要买车,想到不行。从单位一直到出差的路上一直在上网查车的型号和信息。女友发来一段男女买车对比,简直就是完美还原男女购物的不同指向性。很久以来,从途观看到奥迪,从奔驰看到宝马,然后再轻蔑地看了几眼玛莎拉蒂和保时捷,觉得做人不要太复杂,要不忘初心,因为,没钱。
今天在出差的路上和同事讨论了几个很有意思的话题。
为什么人类在漫长的发展史上没有追寻永生。这个问题挺有意思的,因为日常生活里你绝对不会想到要来讨论这个话题,但是今天在车上听到的时候我突然一怔,倒不是想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想法,而是觉得惋惜。如果我可以有能力去研究永生,那么我一定会尽全力,这样母亲就可以在世间长存。后来又说,如果能把你的意识保留下来,那么你愿意么?我觉得如果这个意识能和存在的人产生相应的对话,那么我是极力愿意留下的。但是同事觉得那么这样被操纵的可能性就很大,任何人不再有可变性的意识转变,人存活下来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如果都是这样那不如直接都像黑客帝国一样,剥离人的意识然后存储进电脑,在电脑里进行模拟人生。我觉得也有道理,但是说服不了我,我就是这么固执的一个人吧。
第二个问题是,如果有一个按钮可以为你的下一代带来幸福,那么你愿不愿意按下。第一反应是如果是我的话,我可能会按到爆炸吧,我原以为自己体会过父母没办法代带来幸福的感觉,或者说至少这么多年来,我是不幸福的,我是不开心的。但是转念一想,幸福是可以被单个人定义的么?似乎也不是,每个人想要的幸福是不同的,你觉得一日三餐饱腹足以,我却觉得我如果能被尊重,我甚至可以放弃我的生命。那么别人到底有没有权利来决定你的幸福呢?可能是没有的,因为别人只能决定你不幸福,这点太简单了,只要给你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好。但是我还是觉得父母如果能决定孩子们的幸福,那该是一件多好的事。
第三个就是朋友圈的营销的差别观念理解。说起早上寄快递的时候看到楼下蔬菜店的老板把自己的微信名改成了某某商品的总代理,某某商品的总经理,感叹着微商的0门槛和道德沦丧。其实我觉得也就是自己没有获得利益的一种形而上的泛酸水而已。本身并没有违背道德理想,买卖东西无非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市场只会谴责商品质量而不会质疑销售途径。但是同事认为,所有的朋友圈营销都是对朋友这二字所代表的关系的一种亵渎,我不置可否,但是我暗自下决心如果有便宜充话费的渠道,我一定举起四肢支持,并毫不犹豫地投入微商大家庭。“恭喜周总喜提豪宅”!!!!
睡觉前,重新看了一边《爱乐之城》,不敢想象如果这个世界没有音乐会是什么样子。我一向是个音调爱好者,我难过的时候会哼歌安慰自己,快乐的时候会唱歌表达自己,工作的时候会放音乐放松自己,希望以后我的葬礼也是在一曲哀伤的音乐里结束的,这样就不会只有哭声,至少在外人看来这里面躺着的真是个有格调的尸体。
看《爱乐之城》的时候在想,如果塞巴斯蒂安没有和米娅的人生发生交集,他们如果没有相爱,那么他们的人生会不会不同。就像影片最后他们对自己的人生假设了很久,那些没有彼此的生活,似乎仍在继续,他们仍然快乐着,仍然不堪着。如果米娅没有在饭店里听到那一端让她心动的音乐,那么她的演员生涯会更加顺畅,如果塞巴斯蒂安没有放弃他的音乐理想,如果电影的胶片没有烧掉,那么多如果,那么多遗憾。有时候想想,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选择的,累与不累,爱与不爱,只是每一种抉择都会让自己感觉很卑微的。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