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行李箱在陌生城市里一边走一边哭。恨不得立马去死。可是转头想想,得活着。毕竟我也是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才能活下来的。然后拿着手机寻求安慰。发消息给最信赖的朋友。其实也不知道这种友谊能保持多久。但还是决定信任他。袒露我不幸的遭遇。强迫自己冷静。我该去哪?我可以去哪?想了想好像可以去的地方只有那个生我养我的家。经历了十八个小时的车程。我回到了我的家。还是如往昔,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回家来干嘛啊。以前觉得那是他不想看见我才会说这句话。也许离家久了,开始学会了体谅,也明白那只是他不会表达,其实他也很挂念远方的我。看着日渐衰老还在拼命努力生活的父母。痛苦好像在他们面前变得不值一提。晚上约了朋友出去喝酒,喝到后面朋友跟我诉说她的遭遇。我的遭遇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幸。五天后我拖着行李箱又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找了份新工作,原本以为拿着高薪我会过得好一点。然而现实却是每天七点出门,跟人挤地铁,换乘转站时得拼命的奔跑才能保证九点之前到达公司。电脑一打开就是敲一整天的代码。还得加班。有时末班车都赶不上。累到爬不起的时候就得安慰自己。为了工资你得起床。每个月拖欠工资的时候就踏马各种想辞职各种想草泥马。可最后还得安慰自己工作不好找。你得忍忍。然后日复一日。偶尔会感叹下,这他妈就是所谓的成年人的生活。
这踏马就是成年所谓的生活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5岁的她,贫穷又聋哑,站在街边,那双赤诚炽热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人群中央拉小提琴的卖艺老人,一个和她一样的聋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