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定是好奇,宏生到底是谁?我叫得这般的亲切。其实,我也并没有与他见过很多次,但就是这样的叫了。总觉得叫他“李总”太过生疏,从外形来看,他也实在的不像一个生意人。叫他“李哥”又显得江湖,并且我从未觉得他比我大。尽管他头顶的头发都已经快所剩无几了。但是从心理上,总觉得他还是个青年。
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中国大饭店的唐鹏的书画社那里,初见时,我看他如怪物。当唐鹏向他介绍我时,他听到我名字时那种大呼小叫,并且毫不避讳地直接对着百度用语音输入我的名字,然后大声朗读着,这难免让我觉得,此人有些不正常。
又过几天后,他积极张罗,说是要请唐鹏和我吃饭,他说他很高兴自己的朋友队伍中有了思想家。他觉得这是他的荣耀。
我本不想去,但终于还是因着他的一再邀请以及抑制不住一个作家的好奇心去了,想要了解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怪人?
吃饭是在工体的老吉堂。一张可以坐二十几人的大桌子,最后硬生生被围得座无虚席。那天桌子上摆放的来自世界各地的各式各样的红酒、白酒就像坐着的人那样多,至少有几十瓶。我眼见着他们一瓶一瓶的喝掉,心想,他们与我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总是饭桌上那个最早起身说回家的人。约莫吃了两个小时,我就起身说要走了。与我同去的还有一位我的女友,她看我要走,也就跟着我一起走了。后来,我与宏生见的较少,倒是我那位姐妹,常参加宏生他们的酒局。人总是各有所爱。宏生大概觉得我清高,然而我也不在乎他作如何想。我不反对别人的活法,正如我有我自己的活法,宏生有宏生的活法。但这并不妨碍偶尔的小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