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人物之齐衡:命运给这个少年成长的时间太短……

明知道糖里都是玻璃渣,还是在看到“明兰小公爷是初恋的感觉”成为当日微博热搜榜第一的一刻激动得什么似的,打马球高潮落幕,心已开始预期性疼痛……

刚播出的安徽卫视国剧盛典里,王刚老师动情的说出当年朱一龙给他的第一印象时(现场引发纯情生动的居老师泪光闪闪,大眼睛扑闪扑闪,顾虑大屏幕硬是强撑住,转而微笑示人,太戳人......),提到牛虻里的亚瑟,亚瑟其人在“相对富裕和封闭的家庭环境使亚瑟从小衣食无忧,不知生活艰辛和世事险恶,却又使他对任何人都充满友善和信任,内心敏感、心地善良、单纯诚实......”,这是王刚老师眼里的朱一龙,何尝不是朱一龙饰演的齐衡小公爷呢?

——“那少年似从外头刚进来,肩上还落着些许粉红色桃花瓣,一头鸦羽般的乌发用玉冠松松扣住。少年笑容温润,唇红齿白,目朗眉秀,身姿如一丛挺拔的青竹般清秀,端的是一番名花倾国的神采,人见了,皆道一声‘好个翩翩美少年’!”


这样光风霁月(又可爱)的存在,爱上了明媚灵动的明兰,原是如此美好又自然而然的事,雨果曾说 “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而明兰和小公爷的故事似乎有点有趣的反转。

一个丢了块汗巾帕子都心思细腻去周全的侯门子弟,又岂会“没脑子”,他若不懂进退,不会对盛家其他姐妹礼数有加却温和的保持距离。还记得因汗巾帕子之事明兰化身“名侦探柯南”时,他从假山后面旋身而出的情景么,一派贵公子的坦然自若,甚至有点倨傲的睥睨两个小姑凉,实则是对明兰一句“外男”耿耿于怀。

面对余嫣然时还端方自持的神情,转向明兰的目光立马温柔得可以流出水来。每次看似主动的追求背后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甚至有点不自信,这一点又合上了雨果的话,如此矛盾又甜蜜的小心思可不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年模样么。

想起马车里面被拒后的伤感和默默吃点心差点噎着的无辜小眼神,看到明兰摔出来后郁闷一扫而光,调侃“能记上十年”(何止十年,他记了一生)的开怀,纵然真有失分寸的时候,大抵也是在爱人面前的“意识狭窄”吧,这正是真爱的可贵之处


而我觉得,更多的是一种认定后的亲昵,不再避嫌。他的筹码是向母亲争取的把握度,有天真的成份却并非全无可能,他是纯真不是傻,除开汗巾之举,尚有许多周到之处。比如举一反三理解明兰的处境,变换送礼和见面的方式,他其实能洞悉,不然不会有在课堂上劝顾二叔说明兰在这个家里不行的话,而于门第嫡庶他更是不在意,不然不会说出“小公爷就非得让人瞧得起啦,人家庶女怎么了,就不许人家瞧不上我了”的话,后面的课堂嫡庶之争支持嫡出并不矛盾,是他在顺应体制的基础上平等看人各司其职,又说明他内心的单纯与良善。

诚然,他低估了困难,但他的不依不挠其实正中核心——明兰的心意。唯有这一点确定一切才有意义,注意,是确定不是强求,有尊重的前提,绝非妈宝只顾自已的自私,是成熟的爱。事实上他与明兰有灵犀才会这般,不是无迹可寻的滋事。


科考失利之后,阅卷官对齐衡的点评很到位,“天资聪颖,文章写得花团锦簇,但失了钢骨,再加以磨炼,来年必定能中......”,需磨练的不只文章,更是心性,钢骨从磨砺来,这是齐衡自小缺少的,算是先天软肋,可惜来的考验太大太陡,嘉城县主,权贵遮天,以明兰性命相胁……

剧版通过明兰重压之下微透的一丝真心和减少齐衡家族方面的权衡,而用明兰性命之忧加强了戏剧冲突和悲剧意识,更突显无奈。

原著里穿越的明兰为求自保更审时度势,本性藏得更深,剧版是因母亲意外亡故而敛起锋芒,光彩(真心)更易透出,这也是后面剧透明兰收齐衡信物,说豁出去的话更顺理成章的缘由。

明兰在压抑中慢慢绽放,每一步都合情合理(管家也好见贺弘文顾二叔也好,她的每次释放都有一个支点,来自祖母撑起的局面,或是对顾二叔的了解,那都是有点筹码的,不然明兰不会显露,为余小姐抢簪子实在是闺中情深稍有冒进。事实上,对小公爷一事的逐渐抗争已是她成年来做过的最不违本心最勇敢的事了,风险系数也是最高最没胜算的,小公爷粉们当感动且为他高兴,一生曾有过此情回应,后面他太苦了,所谓悲剧,果然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明兰的人设本就是狭处求生终入佳境)。

同时,剧版齐衡人物更饱满,不似小说情深缘浅无缘无份,剧版里缘虽仍浅份却尽足,他需要的只是一道他追寻的光。明兰是那道光,点燃他生命征程的光,让他在爱人的滋养下开启无限潜能,若得一心人,他便可于大浪中淘沙,风霜中不惧,销矿成金,钢骨自成……

知否是关于成长的故事,人的成长,家国的成长,看似家长里短的后院生活,好些个勾心斗角,实则突显着命运波澜里坚守的赤子之心。无论是齐衡以纯善初现或是明兰小心翼翼守护本真还是顾二叔玩世不恭掩藏下的真性情(顾二叔的人设便是浪子回头卸伪显真了)……从他们不向命运妥协逐渐成长为能在现实中守护真心的个体的历程,是不是可以看到我们每个人自己的影子呢?

知否有小红楼之称,只是它将抗争的悲剧浓缩到齐衡身上,明兰与顾二叔主宰了他们自己的命运,而他二人相似的心路历程,将藏起来的真性情逐渐正确的释放,越活越开,也成就了他们彼此理解守护的姻缘。

而齐衡,他清澈明朗的出现,还未及历练便枯萎了,是命运给这个少年成长的时间太短,而且他与明兰走着相反的成长路径,打开方式南辕北辙。

然而他们还是相遇了,在最好的年华里,虽然一个一脉天真,一个“防不胜防”,但两颗心最纯净的地方碰撞着,少女心事少年情......当我们谈论门第出身价值观甚至心路历程时,都以为get到相爱最正确的方式,可就在齐小公爷用那样真挚明亮的眼睛看着明兰时,那样纯真的笑,你会不会有一瞬忘了现实的考量,相信有爱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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