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德为了解释我们为什么会做危害自己的事情。比如吸毒,酗酒。
借用了札哈维的理论,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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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以色列动物学家阿莫兹•扎哈维(Amotz Za-havi)提出。他指出许多发挥躯体性信号作用的构造是如此之大或如此明显,以致它们事实上危害了其拥有者的生存。例如,一只孔 雀或者寡妇鸟的尾巴不仅无助于它的生存,反而使其生存更为艰 难。拖着一个笨重、拖沓、宽宽的尾巴,使它难以在密集的草木中滑 翔、起飞、飞行以及逃避食肉动物。许多性信号,例如一只园丁鸟的 金色羽冠,大而明艳夺目,很易招惹食肉动物的注意。此外,长出一 个大尾巴或者羽冠代价高昂,它耗用了许多动物的生物能。扎哈维 指出,一头雄性背负着如此中看不中用的累赘生存着,实际上是一 种有效的广告,向雌性表明自己必定在其他方面有着非常捧的基因。当雌性看到有着这些累赘的雄性,她就可以放心大胆以身相许,因为长有大尾巴的雄性不可能是劣等雄性。除非他是真正的优 秀者,否则他不可能有力量长出这种构造,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
戴蒙德认为,我们之所以酗酒是因为我们在酒精的危险中还能保持健康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当然啦,这个需要证据,然后他又举了某原始部落喝煤油以及灌肠等危害自己的方式证明自己强大的例子。
从这个意义上,人类酗酒吸毒和孔雀那华丽而危险的大尾巴一样。不过,戴蒙德终究还是没说的那么绝对。
他说:“
我们滥用化学品的行为,却是代价高于利益。吸毒、贪杯的人,不仅寿命短,在异性眼中,也没有魅力,而往往丧失照顾子女的能力。这些行为继续存在,不是因为它们有什么潜在的利益,而是因为那些行为造成“上瘾”的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