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苓(1937.7.29): 物质之损失我毫不挂怀,南开之精神将在这个废墟上永远
《西南联大行思录》:
那是一个特殊的时代,明知前路未卜,依旧从容。
因为生命很短,照相的那个时间不如留在自己的记忆中去感受。
张伯苓的儿子从军学了飞行,最后驾驶那种简陋的飞机,在与日本人的战争中阵亡了。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校长,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校长公子,我那时候眼泪就下来了。
这都是一些无用的叙事,藏着这种无用的阅读乐趣,而人格就是在这种无用的事情一步步熏陶过程中,慢慢全建立起来。累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跑步,的确,当我跑完步的时候累的是双脚,但心和脑子却缓过来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种辩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