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忘记2010年10月18日,我和孟南第一次一起从山西来到新疆。
我也曾读过很多的心灵鸡汤,看过不少励志故事。可是你是否知道无论是谁,一旦踏上自己选择的路,哪怕再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去撞”,因为我们并不能真的明辨是非,也不一定有那种义无反顾成王败寇的“赌徒精神”,更难以置身事外选择我们的人生之路。如果简单的一句“我们是相互选择的,你可以放弃重新选择啊。”那很多时候就如同呛人的“狗屁”。
从机场至盈科广场的路上,我们觉得乌鲁木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荒芜和凄惨,绝不能以“江湖传言”替代我们的“眼见为实”,虽然没有人明确告诉我们在新疆待多久,我们总是相互安慰:“在新疆也只是来实习锻炼,不会太久的吧?”当时我能预见到自己的未来,可是又能如何呢?
到了盈科B座1111后,天也快黑了,我们整理了一下行李,天宇和赵娜从外面回来,赵娜见到我们俩很兴奋,带我和孟南选择了各自的房间。一位笑容满面的大叔从外面回来,非常客气地和我握手:“早就听赵娜提起你们要来,听说你做饭很不错,以后我们这就像家一样,大家开开心心的一起工作和生活。”这位大叔就是姜工。
那晚我在1111阳台看对面的火炬大厦和野马大厦,透过“丝绸之路娱乐会所”闪烁霓虹灯,透过厚厚的半圆形的红墙我仿佛看到了中国特色的紫醉金迷的场景。
第一天晚上天宇和赵娜讲述了他们刚刚经历的阿克苏之行,顾总带他们还有设计院的同志一起去踏勘了阿克苏地区库拜煤田的黑英山乡的一块煤田勘查区,据说那里除了途径的为数不多的维族集聚村外,就是荒无人烟的戈壁和光秃秃的黑山头。那天我们聊得很晚,当然我刚刚理解了新疆居然有滞后两个小时的时差,各自回房间安顿,我打开电脑第一个向杨老师汇报了新疆的情况,希望在后面的勘探工作中得到他的支持,那天的聊天记录我应该还有存留,聊完大概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第二天一早很早就醒来,因为非常渴。听见姜工在厨房准备早点,洗漱完毕赵娜敲门进来,我们5个人开始向姜工学习 如何做一份紫菜蛋花汤。(以上2017年2月作)
刚刚去的那段日子,由于恰逢秋高气爽的干燥气候,每天浑身上下噼噼啪啪的碰到金属就放电,早已送达的暖气热火得胜过了阳春三月,水水水,生命之源,每天几乎欲罢不能地不停的喝着。
接下来的日子,傻兮兮的……呆呼呼的……一帮“单身汉”那笑傲嬉闹江湖的情怀,醉醺醺有之,咋咋呼呼有之,忙忙碌碌有之,恍恍惚惚有之。但我们上至领导下至职工,都如同亲人一般相亲相爱一家人,只是可惜了年轻的时候总是急躁而毛躁也有之,留下不少回想起来的遗憾。
今天我早已不在新疆,也许不知道何事可以再去看看那生活了六年半的“第三故乡”还有那些和蔼可亲的兄弟姐妹,桂林路的巷子烤一串羊腰子,来一箱红乌苏,你可愿意听我讲从不为人知的故事?
物是人非,鲤鱼山的桃花是否依旧绽放,不过肯定不是2010年的模样,“停在八楼的二路汽车”也在2011年的春天带走了最后一片飘零的黄叶。
夏去冬来,新疆少了春秋却多了情怀,当初的鲤鱼山是一片“荒山野岭”蚊虫轰鸣犬吠滔天,丛中的巴郎子手腕古丽笑逐颜开喜迎贵客;烈日里的天上北麓乌鲁木齐的南山大大小小的山沟沟总是熙熙攘攘,风里头裹飞巾带上遮阳帽身着防晒速干的男女老少,红橙黄绿青蓝紫跳跃在漫山遍野的林地草丛,举杯撸串谈笑风生;冰天雪地的白茫茫的山脚雪场,手持雪杆的异族美少女,那种逗乐你我何曾目睹;盈科火炬广场那些装扮妖娆的“阿姨、大叔”们,形形色色的舞步点燃了夏夜的激情,拉音响的大哥可能是百万富翁从傍晚到晚上11点半,从不疲倦地带上大姐大妹子阿姨奶奶们跳起“二愣子”华尔兹,传闻他的风流故事遍及高新街;乒乒乓乓的25楼,你我他嘻嘻哈哈说起那天南海北,我何曾不是天花乱坠的牛皮中天南海北,九天之上九天之下,人情冷暖猜尽胜活万年,笑谈之中忘孤苦。
苍穹之下三千年不死三千年不倒三千年不朽的胡杨林,春花烂漫杂草丛生的苜蓿台,黄花满地紫星遍野的菊花台,一潭清水飘零薄冰的天鹅湖,鬼斧神工历经风雨的五彩滩,硝烟遍地荒野屹立的五彩湾,丝路驿站酒香万里的古奇台,硫磺黑水热浪滔天苦寒荒漠的古海温泉,一望无际狼嚎四起的准格尔,春华秋实麦浪滚滚的江布拉克,载歌载舞葡萄架下弹唱的吐鲁番,浪花滔天汹涌澎湃的伊犁河,满山红花遍野杏花绿野仙踪的大草原,碧水蓝天牛羊漫步的赛里木湖,雄鹰展翅越不过悬崖峭壁万重山的喀什葛尔,身在其中如江南的多浪河,世外桃源不见踪牛羊马来只为戏的禾木村,千山看尽寻梦来的喀纳斯……
花枝招展的各族姑娘们千姿百态,穿梭于繁华都市乌鲁木齐大街小巷,从二道桥到机械厂,你可以一天阅尽天下奇葩,看尽丝绸之路百年繁华,穿越东西南北江南春水、天府之国到关东风情塞外星辰,无论是江南婉约含蓄的美少女,北国豪情泼辣勾魂夺魄的长腿妹子,还是妖娆倾城的川妹子,都不能和她们媲美。那一份美是绽放在天山雪原的的雪莲花,那一份美是戈壁沙漠中的铿锵玫瑰,那一份美是内心躁动不安焦急万分的“小兔子”。
浙能的旗帜我见证插遍过天山南北,浙能的号子何尝不是响彻山谷?如今我彷徨于江南烟雨,今天我终结这大半年的情怀,如同窗外风雨交加银灰色的天际之间看不到边的围城,我想起那几年的你们是否也有我的思念……
2017年10月15日星期日于宁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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