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13年开始
瑞典摄影师Patrik Svedberg一直将他的镜头对焦于
一棵树 仅仅一棵树
无论它的周围在如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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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棵树位于Svedberg的家和工作室之间,每一天Svedberg都会从它面前经过,并拍下一张。
有意思的是,这些照片摄影师尽可能地保留了自己拍摄时的状态,例如下雨时沾满水滴的镜头、下雪时的霜等,路过的行人和飞鸟更是自然而然地成为这首长诗里必不可缺的部分。
“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生向我走来。他主动说自我,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此刻,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此刻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生,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此刻备受摧残的面容。”
”
——杜拉斯
“
我也忍不住记起,我们肩并肩穿过这些令人悲哀的、幽暗的、现在渗透着我们梦想和渴望的街道时她什么也没有注意到,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对于她而言,这些街道同其他街道一样,只是略微脏一点,仅此而已。她不会记得我曾经在某一个角落驻足捡起她的发夹,或是俯身替她系鞋带时留意她落脚的地方。
”
——亨利·米勒
“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
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
有如昙花一现的幻想
有如纯洁至美的精灵
”
——普希金
“
我说我许了一个愿,你想不想知道。她说不想。我说不想也得告诉你,否则将来你会怪我欺负你。我要用尽我的万种风情,让你在将来任何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内心无法安宁。她一言不发,我借着酒劲儿,说了很多漫无边际的话,其中有一句烂俗无比,我说:“我不要天上的星星,我要尘世的幸福。
”
——冯唐
“
我站起来,站在窗旁,出神地眺望院子里的升旗台片刻。没有升上国旗的白色杆,看起来就像竖在黑夜的巨型白骨。如今直子在做什么?我想当然在睡觉了。
她在那个小而不可思议的世界里,被黑暗所包围,是否睡得很熟?我祈愿她不会有痛苦的恶梦。
”
——村上春树
“
我静静地躺着,望着天上的星辰,在心里感谢上帝让我能够来到这座高山上。我的腿酸已经恢复了许多,整个身体都感到精力充沛。行将熄灭的木柴所发出的劈啪声,仿佛是贾菲对我所作的祝福。我望向他,看见他的脸半埋在睡袋里。他那蜷曲着的身躯——蜷得就像凝聚着强烈的向善热望——是方圆几英里的黑暗内我唯一看得见的东西。
”
——杰克·凯鲁亚克
“
白蝴蝶在幽暗的杉树间忽上忽下地飞着。飞过因点滴泻下的阳光而闪烁其辉的凤尾草,朝深处黑门那边低回飞去……不知蝴蝶何以飞得如此之低。
”
——三岛由纪夫
“
你在阳光里,我也在阳光里。
”
——顾城
Svedberg说:“常有艺术家问我这棵树有什么故事,
我会回答说:‘只有一个,而我正在编写中。’
每一张照片都有它的故事,而且是完全独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