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三年初夏,SARS肆虐,人心惶惶,風声鹤唳,草木皆兵。
时值,金总、德永兄和我禀承“知青要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和“农村有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理念创办“小康兽药科技”。生意刚有起色,猪瘟没碰到,却来了场人瘟。心情忧虑,人都不保,生意怎能会好?
金总生财有道,加急进了一箱兽用温度计。平时温度计是送人或卖一元一支,SARS一来,兽用温度计愣是让金总四元一支卖脱销。
我戏谑金总:“凯,这是在发国难财呀!”
金总:“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一日午饭后,我在店门口独自抽烟。来一个在附近住的老头,我递给一支烟,开始互吹牛B。
我忧心道:“前一段时间传鸡子,现在又传人,是不是世道穷尽到头了?”
老头很自然的抽了一口烟,并淡淡的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说:“解放前,天花、霍乱流行时,一个村能死掉大半,报伤都要派两个人去,怕一个人半路倒下报伤不到。那时也没象现在这样慌忙。”
我:“我关心的是现在这场传人的瘟疫啥时是个头?”
老头:“这东西来的快,走的也快,就象一陈风一样,说刮过很快。过几天,天一热,再来场风,这场瘟疫自然会好!不要怕,要淡定。”
果不其然,半月后,SARS消退。
今天看似很天塌的事,许多年过后回看,那只是个屁,致所以记忆尤新,是因为当时不知是放好?还是不放好?憋得难受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