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人及闲话
也许大家都知道那是诗,也许都不知道,因为那玩意儿不像小孩子尿床那样袒露,那实实在在是两种不同的诗(湿),诗是什么呢?
诗是女人眼中流出来的泪;是男人心中流不出来的泉;是梦中呼唤出来的天语;是冰冷夜空中的星星;是少女遮颜的面纱;是男人常戴的面具。它是虚无的,像天上的白云,是没有语言的语言;是你天天在寻找,而总是得不到的东西;它像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溪,总也流不完它内涵的魅力。
一个人,当他想说而说不出来的时候,他会写出来,那淌淌的片言,不只是几个字,不只是一句话,而是他全部的感情。一个优秀的诗人,不是用手写,而是用心去写诗。我们姑且把拿生命当工具的人叫做诗人,因为诗人们往往不自觉地把生命,心思,情感浓缩成几个字,按照稿费经济观来看,这是不划算的。但是,这种独特的人,正是在这种不等价中称量着自己的一生,他们考虑的不是自己的面相值多少钱,人格值多少钱,而是当他们自身燃烧时,能得到多少灰烬,因为不论什么样的人,不管地位高低,胖瘦,美丑,虚实,当面对火焰时,都会生成同一种物质,也许这是人世的精华,不然何以把它存放在一个小盒子里,而供奉起来呢?唯一不同的是,留给世界多少精质,也许后人不会再对你评头论足,也许当你走进火焰中也不会再去评论别人,可是,作为不甘寂寞的诗人,作为情种丛生的诗人,他们会怎么想的呢。兴许他们会以“当时间停顿时,我走进火中,留下我灰色的阴影,从此我永生了。。。”这样的句子来归结自己平凡的一生,他们就是这样用生命去创造世界的诗人,让语句在片片白纸间散发出永恒的光彩。
那就是诗人,低头沉思,他看风景是为了看正在看风景的女人,因为风景再美,没有人去欣赏她,那只是一件憾事;他也许不像搞音乐的人那样如醉如痴,那样披头散发,也许不会像运动员那样雄健有力;也许不像演员那样英俊潇洒美丽大方;也许不像当官的那样气魄万千,他们正是那种与众不同的人,没有美丽的外表,却有着金子般的心,不然从他们的手中写出的会是美丽的世界吗?
当今的人也许很明白别人说的话。那么诗人正是那种被人们称之为温柔的人,这也许是一种职业病。如果是这样的话,当代的女孩,最好别太“温柔”。如果长得像梅超风,恐怕不好像找老公吧。因此要处处留心,当有人夸你“温柔”时,可要有危机了。
如果仔细了解一下,你就会发现,诗人离不开情。青年诗人若要写好诗,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失恋几次。人见人爱的情种,不一定能赋出来惊世的诗文。因此成为优秀的诗人的基础,就是失恋100次,这一定律如果有必要的话,准备申请专利。好人写好诗,坏人写坏诗,美人写美诗。所以要想写出美丽的诗篇,就快点睁睁眼睛去追逐美丽的女孩子吧,即使追不上,也饱了眼福。在世态炎凉的今天,要有“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的精神。美人的形象融入你的眼中,走进你的心里,那灵感将至了。一个美人就是一首原始的诗。诗人就是这种专挑美人的人,倒很像一种东西,一种俗称为“田鸡”,或者“水鸡”的小动物。他们天天向上观看,希望能诱引一只天鹅,说到这里,千万不要想到“癞XX”呀。
这世上作为男人是最悲惨的事了,长得黑了,有人叫你“黑蛋儿”;长得眉清目秀,有人说你“娘儿”。不是有人说现在的世道阴盛阳衰吗?假如真是这样就好了,诗歌的繁荣将不在话下,反正男人站在怎样的风景里,也产生不了美丽。这倒是,我想起了费翔的一首歌“我怎么哭了”,这个时候倒有可能产生好诗。所以,狡猾的女子,要想写出好诗,最好让男人当着你的面哭泣。无论你采取何种本事,让他哭泣,却真是需要女人去仔细研究下。但愿此类女子还是少一些,不然男人们会受害不浅呀。
很早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诗,一个偶然的机会,听到了一句“祖国啊!母亲”,那深深的呼唤,无不散发出游子的心声,这也许是诗,但若改成“祖国啊!二大爷”,那该是何种滋味呢?但愿不会被纳入250的行列吧。诗就是这样,像一位美丽的小巧的少女,身居闺楼之中,只闻其声,不能见其面,这样才能吸引野男人一样的读者。不信你大老爷们儿穿个姑娘袍,戴着黑面纱,在大街上走几圈儿,要是没几个野男人女人看你几百眼才怪呢。这就像陈佩斯的脑袋,永远放射光芒。
诗之所以称为诗,想必他应该有一定的规格,如古诗,就颇讲究格式美,其平仄,其押韵,就像合体的服装,均能产生美感。而自由诗的产生,打破了这一局面,她就像一个淑女身穿一件袒胸露背的布片。自由诗无论在任何形式上,语句上都存在自由主义,像“我爱你呀,我爱你,爱情就在我心里,你不爱我,我就会死过去”。这种语句也能称之为诗的话,那人人都可能成为诗人,不过,写这种诗的年轻人,一定处于发情期,倒不是说,应该是爱情为儿戏。而是,一个真正的诗人,他呐喊时,应透出更高层次的情谊,不然的话,你到养猪场听一听猪发情时的嚎叫,如果如果真以为它是在作诗的话,你就高人一等了,因为你不但懂人语,而且还懂兽语。
我好像听到这样一句话,诗品及人品,但为何诗品,至今亦然悟不透。也许诗品是诗内涵的秀美之气。但是谈到人品,却不敢涉足,这年月有好人品的人不是很多,怎会好意思去多谈呢?而诗人则不会太多去考虑人品,诗人总是看着别人下水,让水滴滴溅出他的灵感;诗人是看着一对儿情侣搂搂抱抱,心中骂娘;而且是诗人总是在别人痛苦之后,再把痛苦写出来,让人回忆痛苦而增加痛苦;诗人也经常拿出自己的老婆和别人比,然后摇摇头感叹一声,反过来再赞美妻子。诗人就是这样,在诗人的世界里,到处都有诗。有时候我想,要是诗人掉进醋缸里,出来后再去写诗,那味道一定不会错的。到这里,不知你发现一个秘密没有,那就是-----先别说,先保密一会儿再说。
听一个朋友说,那天他在街上行走,发现路旁有一位好漂亮好迷人的姑娘,他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在其中一眼中,他说他发现那女子也在看他,他鼓足勇气一直看着她,而且她的眼光却避开了,我们姑且称此种现象为“对眼儿”,那朋友谈到此事时,津津乐道眉飞色舞,不知到他回家后作诗了没有?有时候人总会做出一些无可名状的举动来,而自作多情,这也许是遗传下来的阿Q基因,使人想入非非,痴迷一时,什么崇拜的偶像,无非是一些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倒不如真正的写出几首诗来,亦可数年之后,回忆起来,再笑自己两声。人类“对眼儿”的戏,还会再唱下去。但是当你走在街上,看到自己心中的形象时,最好的举动,莫过于过去多看几眼,不看白不看,看一眼是一眼,看了也白看,当然能将他(她)的形象存储你入脑中,那倒是明智之举了。
现在不得不说那个秘密了,倒不是心里隐藏不住。因为大凡初出社会的年轻人,火气比较旺盛,见了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和风流潇洒的男生,就会心跳加速,诗性大发,难免产生上去咬他(她)一口的想法。当初恋的红晕出现后,人更加美丽,人类也许正是因为有了爱和情,才变得可爱而美丽。但是人世间不尽是善良,人类天赐于自身功能的就是自我保护,尤其是美如滴玉的人,这种天生之尤物,的确是幸运的,因为这种人在这个世界上,就如同直径50公分的铜导线一样,是阻力最小的。但是美人自有其烦恼,因为她招来的眼光,不都是爱慕的。我想女人若是以醋代替香水,一定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不然可以找几个靓女试一试,一定不会有野男人骚扰。这就是那个秘密,一个可以用诗歌来赞赏的商业创意。那样诗人尽可以放心去赞美小姐小妹,倒是有眼光的商人们,可要着手办酿醋工厂了,到时不捞一把才怪呢。
诗是一门艺术,诗的美在于它的内涵丰富,有哲理而且工整,有音乐感,因此诗与歌,其关系是比较相近的。一首好诗,如赋予音乐,则一定会是一首好歌。古人长于吟诗,这个吟恐怕就是现在所说的唱歌吧。但是一个很怪的现象,那就是自由诗逐步取代律诗,恰如流行歌曲有取代民族和美声歌曲一般,然而就自由诗和流行歌曲相比较起来说,其发展速度是不一样的,现在的歌曲,好听的很多。而有些歌词本身就是一首好诗,如"跟着感觉走,紧抓住梦的手","孤单单的身影,寂寞的心情,永远无怨的是我的双眼"等等都不失为妙语。一些港台的红歌星作曲者一定是艳福不浅的,不然何以能写出惊人的词句来呢?不过,值得重视的是中文沃土的大陆,却少有这样好的歌词,也许是陆地太湿了经常反潮的缘故吧。
诗人因情而书写诗,所以诗人必是多情的人。也许正是因为诗人看到秋风扫落叶,而动感;正因为人之生死而动情。他们对自然的一切生物都纳入眼孔,他们善于捉弄无情的人,他们的生活是真正的生活,他们捕捉生活真切一刻。他们描绘人世间各种情感,他们把自己的感情融进生命的各个分秒之中,用感情书写他人悲欢离合的故事。他们着实不简单,正因为生活有了他们,才会有这不倦的生活。诗人就像那负重的老牛,他们最先体验到别人未达的感情;他们总是不辞辛劳的面对痛苦失意和艰难。别以为他们天生就是文人,他们和普通人一样,有爱和恨,美和丑,只不过他们在别人未痛苦之前,先哭过了;在别人未失忆前先失忆了。他们天生就是有代人受过的苦命。上苍赋予他们的有一双敏锐的眼睛和柔情似水的心,在地球转个不停的时候,他们已经感觉到世界在变迁;人生老病死的时候,他们已在为生命而叹息了。他们就是把这种感觉描绘出来,奉献给这个挥之不去的世界,奉献给这个还不曾消亡的地球。
诗应该向夏日吹来的清爽的风,应该像妇女的化妆品,应该像初恋少女脸上的红晕。诗贵在于隐,诗的美在于它的朦胧。诗就像初恋少女披的透明纱巾,那种似露非露的魅力是无尽的。诗不该是恋爱男女说的“我爱你”,而应当是双方凝视的目光,因为那目光中有着写不完的爱意。一首好诗,给人的启发是不尽的,这只有爱诗的人才体会到。
诗人的形象到底是怎样的呢?
诗人,似乎是人世的大情种,多情人。诗人,就是那卖瓜的王婆,诗人就是亡夫后的潘金莲,更像是打了40年的老光棍,专门去勾引多愁善感的初春少女。不知能用什么画像才可以把诗人表达出来。因此,现在的少女们可要当心了,千万不要让诗人把你的心偷去。
一旦你走到书摊前,映入你眼帘的是纪实文学,奇闻怪事,凶杀艳情,野史外传,有关诗方面的书,少之又少。也许是此种年代,出不了伟大的诗人,也许是现代人不再重视诗文之间的情和义,也许是人们太忙了而无暇去观览,也许是他们在讲实惠。一个可怕的现实,一个无可奈何的社会,但是没有诗照样会有人,而没有人,却永远不会有诗。
写诗的人是可怜的,而读诗的人是可悲的。
也许世间就有那一种人,他天生就是来受苦的,他承受着说不出的重担,走在曲折不平的小路上,他写诗也读诗,他正是要在艰辛中走自己的路。
一首诗起头后,人们要得到的不是结果,而是那不言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