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被啤酒腌制多年的脑袋,无论如何都不会记起被腌制地过程,在西部,男人只分两类:啤酒腌制的和白酒腌制的。年少时,听老人说起,某人在寒冬醉酒后被同伴随意丢掷火炕上 ,却因炕面太热,而至半身七分熟;某人醉酒晚归,口渴难耐扑倒在河边饮水,致使冰、脸相偎,就此了却了此生;我也亲眼 目睹 过,一向木讷男人在醉酒后手挥着镰刀追着女人满街跑的场面 ;也亲自参与某人醉酒后将车开进水库的救援行动,凡此种种。酒醉倒了整个西部的男人,好像在夜以继日地劳动之余,也只有酒才能将一条生命由一个极端搀扶向另一个极端,人格在这里被彻底的掀开,撕去了最后一层世俗地束缚。
一颗被酒腌制多年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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