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精心设计好的圈套,年轻的银行家安迪·杜弗伦的妻子及其情夫双双遭遇枪杀,邻居证明案发当晚曾听到安迪和妻子激烈争吵并威胁她“别想活着去雷诺市(办离婚)”,现场的脚印和轮胎的痕迹都表明安迪曾经到过案发现场,散落在现场周边的子弹和酒瓶碎片上也留有安迪的指纹。人证物证俱在!1947年,安迪被指控枪杀了妻子及其情人,被判无期徒刑,这意味着这位原本前途无量的银行家将在肖申克监狱中度过他的余生。
01 看见坚固高墙里的一丝缝隙
罪犯在监狱里只有两件事:纪律和圣经,把信仰交给神,把贱命交给典狱长。“要你吃你就吃,要你拉你就拉,要你撒你就撒”。监狱的生活“就像例行公事,除此之外还是例行公事”,不仅仅是吃喝拉撒被典狱长所控制,就连身体也失去了自由,安迪成为监狱里“三姐妹”的眼中钉,成为这些无耻之徒性骚扰和轮奸的对象,他竭尽全力地与他们搏斗,经常被打得浑身是伤。也许他可以选择屈从,但他没有一次放弃过对邪恶的对抗。
几乎,凡有人群的地方就有欲望,凡有欲望的地方就有利益,凡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交换,凡有交换的地方就有机会……,高墙内的机会如同坚固石墙裂开的一道缝隙。
监狱也是一个小社会,1927年因谋杀罪被判无期徒刑的瑞德是一个精通利益交换的能人,只要你付得起钱,他几乎就有办法弄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香烟、糖果、酒、扑克牌、甚至是大麻。囚友们获取这些物质除了用钱或者利益交换以外,还可以通过打赌来赢得,每次只要有新囚犯进来,老囚犯们就会赌谁将会在第一个夜晚哭泣。安迪看上去弱不禁风、书生气十足,自认为最善于察言观色的瑞德赌他一定会哭,结果安迪一声不吭让他输掉了两包烟,同时也让瑞德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入狱后的一个月内,安迪不和任何人接触,但瑞德观察到,在大家都在抱怨时,安迪却与众不同,他在监狱的院子就像在公园里散步,看上去无忧无虑,感觉他身上仿佛穿着影身衣。与此同时,安迪也观察到瑞德的与众不同,他发现瑞德几乎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百货商店”,安迪请瑞德帮他弄的第一件东西是一把小的鹤嘴锄,监狱里放电影时,安迪又突发奇想让瑞德帮他搞了一幅影星丽塔·海华丝的巨幅海报贴在了牢房的墙上。
安迪在典狱官控制与“三姐妹”的肆虐之下度过了两年例行公事的日子,1949年春天终于有机会可以出牢房外修整车牌厂的屋顶,有12个人将得到一周的户外公差,100多人报名,结果这些机会被瑞德每人一包香烟作为交换,全部归了他的朋友,这成为安迪生命中的转折点。
在修屋顶的时候安迪听到典狱官海利在为税收的问题发愁,在这个犯人与典狱官不能平等对话的监狱里,安迪提出为海利设计避税方案,他提出条件是做成后要给他的兄弟每人三瓶啤酒,用自己的专业换取“尊严”,他说“做黑手的有酒喝才有尊严”。
他真的为大家赢得了每人三瓶冰镇啤酒,也为他们赢得了片刻的自由:阳光洒在肩头、喝着冰镇啤酒的肖申克的罪犯们仿佛在修缮自家的屋顶,感觉他们有造物主般的自在。是的,哪怕是片刻的自由,安迪也要积极地争取!
接着,安迪成了图书管理员布鲁克1912年管理图书馆以来的第一个助手,他又开始帮狄金斯设立教育基金会,以至于狄金斯握住了他的手。他开始与典狱长并排行走讨论图书馆和买新书的问题,像一个职业咨询师为典狱管设计他们的“个人理财”:半年后半数警官请他报税,一年后全部警官请他帮忙,第二年狱际棒球赛,改在与税季重叠,各监狱的警卫都带着税单来找他,图书馆几乎成了安迪的代客报税的工作室。甚至孩子的升学问题他们也会来向他请教,同时安迪也逐步成为肖恩克监狱长诺顿洗黑钱的重要工具。
这一切都是交换,他用自己的“黑手”换取他的安全和自由,他们避税越多,他就越安全越“自由”!
02 被“体制化”是心灵的牢狱
然而,人有一种懒惰既不是体力上懒于劳动,也不是脑力上钝于思考,而是思想上懒于打破体制的惰性,这大概就叫懦弱,那是一座心灵的牢狱。监狱里不是所有的囚犯都在争取自由,更多的则是选择服从命运。“监狱是个很怪的地方,一开始你可是你说你恨她,然后你就开始习惯它,最后,你离不开他。”这被瑞德称为“制度化”。
1907年入狱的布鲁克在监狱里待了50年,刑满释放不敢面对社会,他对重获“自由”的反应是企图通过惹事留在监狱,他将刀子指向囚友赫伍的脖子。他已经被这个环境“体制化”,已经无法适应是外面的世界,所以宁愿伤害囚友也要留在这里,留在他能够有一定地位的牢房里。他在监狱已经待成了权威,回到社会没有人接受他;他在监狱是图书管理员,回到社会连图书馆借书都将被拒绝。
这里的囚犯被律师认定为罪犯,他们被关大半辈子,一切都被剥夺了。20世纪上半叶,正值美国工业革命高速发展年代,世界的变化,时代的变迁几乎都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出狱后的布鲁克就像一个天外来客。他进监狱之前只见过一辆汽车,出狱的时候马路上到处都是车,他几乎连在街上走路都不会了。布鲁克被安排到超市当包装员,但他总是跟不上其他人的工作节奏,他无法适应社会,夜不能寐,自由让他成天提心吊胆,他甚至想到过杀掉店长重回监狱,终因年迈无力而不能如愿。最后他选择了“不再逗留”,回到住处上吊自杀,刻在墙上的“布鲁克来过”是他留在自由世界里唯一的印记。
瑞德几次假释机会都像背书一样说自己后悔犯罪,已经彻底改造好了,释放后绝不会伤害人,但每次都被“驳回”。直到最后他几乎不报希望的时候不再按安排好的流程和内容回答:“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但不是因为受惩罚才后悔。”反而被释放了。瑞德打破心理上牢狱更多地得益于安迪给他的指引。即使这样,瑞德同样担心到自己在肖申克待得太久,已经被体制化了,在外面反而吃不开。
03 心怀希望是最好的事
安迪不仅为自己,同时也为更多的人争取自由,争取内心的自由与希望。安迪被典狱长同意并负责邮寄给州长写信,他每周一封信,花了6年的时间为图书馆争取到200块钱,还有一些旧书和杂物,虽然有了反应,但显然只是应付他,他决定每周两封信来争取更多的资源。在他争取来的杂物中有一张《费加罗的婚礼》黑胶唱片,他将所有的门闩插好,把胶片放到留声机上,打开监狱大院的广播,美妙的女高音如天籁之音突然响起,从高墙内传入云端,难以言传的美震慑着每一颗孤寂的灵魂,令这些僵死的心感受到心碎的美妙与复活,“超越了失意囚徒的梦想,宛如小鸟飞入牢房”,瞬间感觉到那座森严的石墙消失的没有踪影,仿佛肖申克的囚徒重获自由。
安迪因此被囚禁了两周,但莫扎特依然陪伴着他,在他的脑子里,在他的心底,音乐之美是夺不走的。有音乐才不会忘记,世界上有些地方是石墙关不住的,“在人的内心有他们管不到的东西”,希望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04 不小心设计了自己的命运
瑞德发现安迪怀揣的梦想如同一个不定时炸弹,他提醒安迪:“希望是可怕,希望能把人弄疯,希望没有用,你最好认命。”但安迪不认命,他的坚持为图书馆争取到每年500元的经费,他还洽谈图书会和慈善社团,买了大量的旧书,他帮助囚友考取中学。他为囚犯的灵魂找到出口,也为给肖申克的形象得到了提升,但他的能耐还远不止这些。
瑞德说过,监狱里的囚房除了他都没有罪,囚犯大多数都是代人受过,他们自己并不认为自己是罪犯,只是服从了现实。而真正的罪犯恰恰是利用职权之便层层拿回扣的典狱长诺顿和他的同僚,黑钱在他脚下如河水般流淌。安迪成为他洗钱的工具,让脏钱流入市场,通过股票、证券、政府公债等洗白后流回来,变得干干净净,按照安迪的计划,等诺顿退休的时候将变成百万富翁。
讽刺的是,在外面刚正不阿的安迪,到了狱中却大搞邪门歪道。他将整个资金链条设计得天衣无缝,甚至巧妙地设计了利益链的源头——一个被他利用制度的漏洞凭空塑造的一个幻影,一个根本不存在却承担所有责任的“兰道史蒂文”,所有证明史蒂文存在的资料一应俱全:出生证、驾驶执照、社会保险编号。他的思想、智慧和创造力几乎一点都没有被囚禁。
就在安迪的牢狱生活开始在他自己的安排下变得常态化时,一个因偷窃被判入狱的年轻人汤米出现了,这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年轻人,他主动提出要跟安迪学习准备考试,安迪将他的成长作为自己消遣牢狱时光和成就人的新目标。从刻石头、挂美女图、帮典狱官避税、扩建图书馆、洗黑钱、到帮助汤米考试,这些别的囚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安迪几乎没有停止过他的计划与行动。
汤米得知安迪是谋杀妻子和情妇的银行家,他刚好此前在汤犸斯监狱服刑时听到过安迪的案子,他知道一个叫厄摩盗窃的犯才是真凶,厄摩在俱乐部收盘子时,观察有钱人并对他们下手,那天晚上正是他杀害了安迪妻子及其情夫。但当安迪向监狱长提出请求重新审理此案时,却遭到了拒绝,并受到了单独禁闭两个月的严重惩罚,还被典狱长威胁:如果不继续帮他洗钱将让他“生不如死”。为了防止安迪再次申诉,诺顿设计汤米越狱的现场,枪毙了他。
原本为典狱长设计洗黑钱的,没有想到免费的顾问让典狱长已经离不开他,唯一可以澄清事实的机会也被诺顿的贪婪与罪恶掐死了,仿佛他自己设计了他的命运。
05 希望就在芝华塔尼欧
从无罪到犯罪,从被不耻到被依赖,安迪在肖申克监狱度过了18年,命运似乎按照他的设计在转变:那些骚扰他的人遭遇了惩罚,他获得了身体上的自由;他和瑞德在监狱里下棋,请瑞德在图书馆做他的助理,还送给瑞德一支口琴,他获得了思想交流的自由;他帮助典狱官避税,扩建图书馆,帮助他们的子女考学,他获得了劳动的自由……,没有犯罪的时候他受尽凌辱,但真开始犯罪时,他反倒得到了拥戴。但他没有获得尊严上的自由,他依然背负着杀人犯的罪名,他依然被典狱长使唤着洗衣服、搽皮鞋、免费的无休止的洗黑钱。
汤米的死似乎让安迪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他正因为自己不善于表达导致妻子离开,虽然他没有杀她,但因为是他的脾气导致她离开,所以注定他要代人受过。不过他说,人的霉运就像经历一场龙卷风,只是对他来说这场风刮得太久。
然而,依然没有接受命运的安排,他又开始与瑞德规划他的下一个目标:芝华塔尼欧!
仿佛是痴人说梦,他跟瑞德说,如果有一天他能出狱,他将到太平洋的一个小地方,墨西哥的芝华塔尼欧度过余生,去到“没有回忆的温暖地”,在海边开一个小旅馆,买一条破船整修一新,载客出海,包船海钓。
瑞德认为安迪不切实际,但安迪说19年的牢狱,他已经清偿了他的罪过。“人要么忙着生,要么忙着死”。只是,每个人为自己做选择,就像体制化一样,你可以选择像布鲁克那样被体制化,被动接受命运;也可以选择安迪这样不被体制所约束,与厄运抗争。
他仿佛在对瑞德交代后事:“等你假释后帮我一个忙,在巴克斯顿有个大干田,那里田很多,但其中有一处不同的地方,有长的石墙,北端有棵大橡树。”他说那里美得像福斯特的诗,是他和向妻子求婚的地方:“如果你终于假释了,去找那个地方,在石墙底下有一颗奇石,黑色的火山玻璃底下,埋着东西给你。”他当天跟赫伍要了一根绳子,这让瑞德非常不安。
果然,第二天早上安迪就蹊跷地失踪了,毫无踪迹。但没有人想到他会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凿开了瑞德计算需要600年才能打通的地道,当天夜晚,安迪借着雷声的掩盖砸开了下水道的钢管,脚上拖着与诺顿掉包的金融资料,在500码恶臭的下水管道中一步步爬向自由。
原来,二十年来,安迪每天都在用那把小鹤嘴锄挖洞,然后用海报将洞口遮住。安迪出狱后,以“兰道史蒂文”的身份从十家银行领走了典狱长存37万美金的黑钱,并告发了典狱长、海利贪污受贿和谋杀的真相。典狱长在自己存小账本的保险柜里见到的是安迪掉包的一本圣经,第一页写到“亲爱的典狱长,您说的对,得救之道,就在其中”,另外圣经里边还有个挖成鹤嘴锄形状的镂空部分,这便是安迪藏着的“得救之道”。
开枪杀死汤米的海利被抓,诺顿畏罪自杀。
而此时的安迪·杜弗伦已经从臭气熏天的地下水道里清清白白走了出来,开着敞篷车驰骋在德州汉考克堡边境线上。“有些鸟儿是不能关在笼子里的,因为他们的羽毛太丰润”。而那些接受了体制化的人只得无赖的、乏味地苟活。
人来到这个世界上,要遭遇很多苦难和约束,要么忙着生,要么忙着死,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自我救赎或自我毁灭的过程,人生就是一场对自我的选择。
经过40年的监狱生涯,瑞德再次获得假释机会,但这一次他再也不想例行公事地说那些无聊的术语,而是非常真实地回答:我没有一天不再后悔,但并非手惩罚才后悔“,从一个犯罪的少年到垂垂老矣,他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不是什么改过自新。他对是否能够假释已经不在乎,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反而获得了自由。瑞德出狱后的被安排在布鲁克同样的岗位和住处,他跟布鲁克一样不适应这个世界,每天充满了恐惧,没有命令连尿都已经拉不出来。他甚至想到布鲁克同样的做法,犯事重返肖申克。但对安迪的承诺让他没有做和布鲁克一样的蠢事,他在与安迪约定的巴克斯顿的橡树下找到了那块黑色的石头,找到了一个铁盒,里面是安迪留给他的信件及盘缠。
踏上未知旅程的自由人瑞德带着生活的热情,带着希望去往他们约定的方向:我希望成功越过边界,我希望能够跟老友握握手,我希望太平洋如梦中一般的蓝,我希望……。他终于越过边境线在蔚蓝色的太平洋海滨见到了正在那艘破船上整修的安迪·杜弗伦,他们终于相聚在充满希望的芝华塔尼欧!
与其说我要介绍这部片子,不如说我是企图跟大家一起重温这部经典。这部由弗兰克·达拉邦特执导,蒂姆·罗宾斯、摩根·弗里曼等主演《肖申克的救赎》改编自斯蒂芬·金《四季奇谭》中收录的同名小说。在IMDB当中被超过160万以上的会员选为250佳片中第一名。并入选美国电影学会20世纪百大电影清单。影片多次获奖,影评更是无数,有些影评都几乎成了经典。其实我再来写它不是为了超越,我也没有能力超越那些专业的影评家,我仅仅是重温经典,感受安迪争取灵魂自由的生命力。
电影的有几条主线:希望、自由、复仇、还有宗教般的坚持,几个主题叠加在一起却一点不乱。一部几乎没有女演员也没有爱情的电影,却拍的如此惊心动魄的揪心和震撼,导演在节奏、冲突的表达都牢牢地抓住了观众的心。
“懦弱囚禁人的灵魂,希望可以令你感受自由,强者自救,圣者渡人!”这是一场关于灵魂的救赎,也是一场关于思想与自由的救赎,肖申克只是一座有型的牢狱,现实生活中,我们有何尝不是深处体制之中呢。体制赋予了每一个身份,更多的人接受了体制化框架下的“自我”,而放弃了那个真正的“自我”。即使在肖申克,囚犯也是可以选择的,我们是把思想和希望交给体制还是交给自己,取决于我们对“自我”的选择。
产业点心:美国汽车工业的黄金时代
本片有一个情节讲到布鲁克1907年入狱,在肖申克监狱呆了整整50年。他入狱前只见过一辆汽车,出来后到处都是汽车,他几乎都不会过马路了。而这50年恰恰是美国汽车工业快速发展的50年,当时正值美国汽车工业的黄金时期。一个与世隔绝的人突然出现,真的是换了人间。
美国汽车工业起步于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1893年亨利.福特发明世界上第一辆以汽油为动力的汽车后7年,汽车开始大量生产,人们进入汽车时代。奥尔兹莫比汽车公司成立于1887年,是美国历史最悠久的汽车制造厂商。该公司于1903年生产的Doctor Coupe是单汽缸引擎汽车,也是该公司第一批大量生产的汽车,1903年共约生产了4000辆。1908年,福特汽车推出了著名的T型车,这种售价不足500美元,后降到300美元的汽车,只有当时同类汽车价格的1/4甚至1/10,美国一个普通工人用一年工资就可以购买到。福特的T型车战略使汽车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大众交通工具。
1909年福特汽车公司生产的福特T型汽车为汽车制造开创了新纪元,可以说是20世纪美国甚至是全世界让汽车成为大众交通工具的先驱,因为它是世界第一条生产线上装配而成的汽车。当时的媒体一致推选福特T型汽车为20世纪最重要的汽车发明。福特采用大量生产方式,改善T型汽车,同时降低价格,也因此改变了人类的生活方式。这也是世界工业史上一次革命性的变革,推动了制造业流水线生产方式。1913年,福特公司首先在生产中使用流水线装配汽车,这给汽车工业带来革命性变化,美国随即出现了普及汽车的高潮。
1908年,当今全球第一大汽车生产厂商通用汽车公司成立。在这两大汽车公司的耕耘下,汽车性能益发精进,销售量蒸蒸日上,1916美国汽车销量首度突破100万辆,1920年再度建立超越200万辆的新里程碑。
1902年的凯迪拉克汽车公司成立,以机械部件优良著称。公司曾经有过把3辆汽车拆开,将机械零部件整个打散,再重新混合组合成3辆汽车的记录。这项创举旨在强调凯迪拉克的零部件的标准化及一致性,也对世界制造业标准化生产方式产生了重大的意义。
另外,当时声望极高的高级汽车制造厂商Pierce Arrow汽车公司从1901年至1938年在纽约上州水牛城生产汽车,公司早期即采用铝合金车身并配备有动力刹车。这个时期美国汽车工业为适合消费者需求已经能够生产8缸引擎跑车,时速可达到115英里。
1925年美国第三大汽车制造厂商克莱斯勒汽车公司成立。在美国经济大萧条前夕的1929年,美国汽车销量冲破500万辆。美国汽车工业自H.福特1908年发明T型车及首创流水线大批量生产方式以来,经过长期的竞争和兼并,完全由三大汽车公司控制着,他们是通用汽车公司、福特汽车公司和克莱斯勒汽车公司。
第二次世界大战让汽车制造厂商投入军事车辆及机械的制造,汽车外观并无明显演变,几乎无造型可言的吉普车的出现完全是基于实际的需要。Packard汽车公司共制造7种时速可达100英里的高性能Packard Speedstar汽车,被视为当时豪华汽车的代表。当时全球市场上有15家厂商制造豪华型汽车,Packrad就占了50%的市场。Franklin Sport Runabout汽车公司自1902年至1934年在纽约州的雪城生产汽车,引擎开始使用空气冷却系统。
到二十世纪40年代,随着喷气飞机时代的来临,汽车的工业设计更加照顾到减少空气阻力的外形设计,造型趋向更低、更长、更宽,并在车后加上大大的尾翅。这个时期的汽车造型有两大特色,一是车身的防撞设计,一是尾翅的流行。50年代美国最具特色的汽车是家庭式旅行车(Station Wagon),象征着郊区家庭的美好生活。这个时期,福特雷鸟汽车曾是公司跑车的代言者。1955年公司生产的雷鸟8缸双人座敞篷跑车,车顶为活动纤维玻璃,其华丽造型获得了高度评价,后因其控制轻巧,又被喻为私人车的象征。1958年,美国汽车厂商专为纽约国际汽车展览设计了一款只有1辆的Dual Ghia 100原型汽车,具有400马力(294千瓦),最高时速为140英里(224公里),并配有当时车迷所梦想的盒式磁带汽车音响。
到布鲁克出狱的时候,正是美国汽车从T型车的普及过度到具有个性化选择的阶段。此后美国汽车又经历了60年代到70年代小型化发展阶段和1980年后日本汽车冲击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