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里藏的糖,有的甜、有的酸。 ——题记
晚饭没有吃,一顿不吃就会饿的肚子疼。觉得岁数大了,也不抗饿了。
对于公司的一些潜规则,虽然义愤填膺但也习惯了。对于复杂的人际关系,也懒得费心机去经营了。
我太懒了……
我想到了以前,很久以前的事情。
一、
幼儿园到小学二年级,有个小女孩儿经常和我一起玩儿,她叫杏梅。她和我一样是空巢老人的留守儿童,她长的不高,肥肥的很可爱。
有一年冬天的一天,五点放学后,我们在我家的旧房子的大院子里玩迈大步。院子很大,那时候的我们连着迈五十步才能到栅栏口。
游戏规则是猜拳谁赢了谁就迈步,布迈十步,剪刀六步,锤二十步。那时候我总是很孤单,不喜欢找找朋友去玩儿,还没妹妹弟弟。天黑了,看不清楚对方出的的什么了。
于是,杏梅说:“小雪,你先说你是什么?”
我喊着对距离我五米以外的她说:“锤”
“我是包。”她赢了
然后,又是我先说,又是她赢。反复了两三次,我才知道她是故意的。
后来,我不和她玩儿了,我知道了欺骗!
再后来,很多年以后……
“雪雪,快出来,看谁来了。”奶奶隔着墙喊我。我出去一看,是杏梅。她变得看起来就是已婚妇女的模样,满脸的沧桑,她推着自行车。自行车后面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小男孩儿,她的儿子。她和奶奶聊的很好,我竟没什么话题。
后来才知道,她稼过两次了,有两个孩子。
那一年,我高二,还在为物理题发愁!
二、
小学三年级夏天,下午,在操场的杨树林里期中考试,考试科目是语文。
大家带着小板床去操场,每隔一米一个学生,很神圣的等待试卷的发放。那时,我可是好学生,穿着最喜欢的绿纱纱的裙子。
考到一半的时候,旁边的小男孩儿问我“讨厌”的“讨”怎么写,而我会写讨不会写厌。于是我和他交换条件,我告诉他“讨”,她告诉我“厌”。
他说:“你先写。”
我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完了那个字。然后那场考试他没再跟我说话,当然也没有告诉我“厌”怎么写。
后来,我总记着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
三、
再后来,爸爸妈妈也回家了,爷爷奶奶也老了。我不再是空巢老人的留守儿童了,我也毕业了,恋爱了。
有一天,给高三的男孩补习物理。他脸上长着青涩的痘痘,不失阳光的大男孩儿的气息扑面而来。
让人感觉,他这个年龄真好!
既没有初中孩子的懵懂不懂事,又没有二十多岁老男人的平淡如水。他阳光、有朝气、甚至有些害羞。
他会说:“我每天五点起床,去学校过非人的日子。”他还会学他们的物理老师眉飞色舞的讲题,然后说,讲的是什么啊……满满的抱怨向我倒出来。
当面,我暗恋的阳光少年也是这样的,年轻、有朝气、也会跟我吐槽老师。那个毕业后,剃了胡子的短发小帅哥是我见过的最后一次他。
大概,七八年过去了,他结婚了吧。
四、
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人陆陆续续结婚了。我一点都不着急,觉得现在的日子过的真好!越来越坦然,越来越美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