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一天的键盘,敲了几千个字的不得要领。什么时候起,写字对我们来说变得这么陌生了?
文字是有性格的,我习惯了洒脱不羁或者阴暗萧瑟,突然变得正襟危坐还要言之凿凿,着实需要一点点时间的适应。有一种,被压着施展不开的错觉。
对一定是错觉。可能不是囚锢,而只是换了种需要习惯的方式罢了。
打上这个标题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以梦为马是海子的诗。读了之后,我最喜欢这么一句。
面对大河我无限惭愧
我年华虚度 空有一身疲倦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
岁月易逝 一滴不剩
水滴中有一匹马儿 一命 归天
像所有不失时机要装一下格调的文艺青年一样,生活是应该有诗的,不是诗和远方,可能只是晨起的一首淡漠无味的民谣,和楼下多加辣椒的煎饼摊。
咬一口煎饼用带着大葱味的嘴巴向一天生活的起始慵懒的招呼。
像所有生活在四线小城的大龄小青年一样,过着不咸不淡的生活,上着间歇忙碌的班,离油头粉面的体面生活很远,离西装革履的精英节奏也很远,朴素但也挺胸抬头。
撸完串喝光啤酒之后也要装作讲究的抹掉嘴角的油渍,眯着眼睛瞧瞧初上的夜灯。
梦在何方,马又在何处?
梦是一匹瘦马,马是一处远梦。当马走方步,梦飞天涯,人却在市井江湖之时,是否还有心情一米一粟温壶清酒,高论英雄呢。
愿一餐一饭一言一语,一步一行一仰一视,不复愁罔。愿陪着你的不止生活还有梦想,愿你所有的是你所爱,愿所有离散都平平淡淡。
思绪至此,言语散乱。
那就言尽于此吧,总归还有归期。
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