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初中的时候经同性的S君介绍,认识了Z 君。
认识Z 君时,他大概有170CM ,60kg +,是小胖子。留着一缀会自然弯曲的头发做刘海,特点是眼睛大,大概也就比李荣浩老师小那么一点点。听他说他妈妈是北方人,北方哪里我就不太记得了。由于Z君人比较老实,而且有时候会慢半拍,所以经常是大家调侃的对象,本人也很乐在其中,所以还是很不错的一个人。当然,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有钱,可宰。
Z 君的父母都其他市打工,而户口的出生地却在这里,为了读书顺理成章成为了留守儿童。和爷爷奶奶一起长大。
认识后也只能说是普通朋友。并没有什么深交。转折点在于某一年的寒假。在S君的推荐加上当时的自己荷尔蒙高到爆炸,一天必须撸管20到30次的时期而明天可以满血复活的年纪,我,S君,Z 君,三人浩浩荡荡的踏上了去d市做假期工的这条不归路。
当时的我认为d 市的冬天是燥热的,上街要穿中裤,上衣要短袖;睡觉必须赤膊上阵,开空调,最次也得是风扇。不然可能会中暑,在湿热的梦中再也醒不过来。再加上我这种自认为绝对的身材结实,又帅气成熟的男人是不可能会带着一床棉被出远门的。所以我毅然决然的放弃了带棉被的可笑想法。
在我到达d 市后,我发现天气果然是燥热的。热到必须穿羽绒服加毛衣来抵挡热气的入侵。当我拿出行李中的卫衣穿上的时候,我仍然相信即使夜晚天气变冷,我也是可以抵挡的,毕竟,我那么强壮,妥妥的。
在办好入职手续的后我们就去了参观宿舍。宿舍是一间10来平方的房,两张上下铺的床,也就是说可以睡4个人;通风的地方只有一个窗户和大门口。我的床位在窗边的上铺,Z君在我下铺。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宿舍是只有几台老旧的风扇。我很担心天气变热的话,这几台东西马力够不够。然后我们到了附近的馆子吃饭,Z君掏的钱,那时候我再次坚定了自己当初的想法,有钱,可宰。
当夜晚来临,我被冻成了一只瑟瑟发抖的鹧鸪。我发现把所有的御寒衣服都盖上了也没无济于事。恨着d 市的冬天为何会冷的如此恐怖,也恨着为何我是如此的瘦小,不如自己想象中的结实。
Z 君在看见我的惨状后,问我。要不你将就下,和我睡一铺。羞于自己的无知加自尊心的作祟,我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这个问题。再者,床很小,加上Z 是有点胖,他自己一个睡估计也到了极限,我总不可能恬着脸开口吧,毕竟这是我的问题。所以在听到他的邀请后我忙不迭去蹭被窝。
真的,很难想象到底当时是睡得有多极限。幸好我够瘦小,挤了下来。当时的我甚至觉得他如果转个身,要么是他磕墙上,要么是我滚下了床。但,那个冬天睡得很暖和。很感激Z君的搭救,也感激当时自己身形的瘦小。
那打工的一个月是艰苦的。由于Z君是第一次出远门,家里人都不放心。所以每次下班,Z 君拿起他的小灵通的时候莫不是爸妈打了几十个电话来,还有爷爷奶奶打了几十个电话来。相信最多的一天得有超过一百多个的未接来电吧,我估计的。然后Z 君再打回去汇报一天的概况。数天后Z 君和我们两人就觉得不耐烦了。虽然明知这是关心自己的表现,但Z 君也不是小孩子啊,况且这不是有我两个在么,这但是不相信Z 君的自理能力也不相信我们啊。所以,在我的煽风点火下,Z 君的炸裂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Z 君在电话里撕吼变成了我喜欢见到的画面。当发生数次后,也许他的父母想到了Z 君想要自由,自立的心。所以,变成了一天数百次的未接电话,我相信有吧。
Z 君在崩溃的边缘,在告知父母后选择了关机,然后时不时的开次机来报平安,同时看看未接电话是否打破了上一次的记录。
在合宿期间,由于是一边打工,而且工还不是一般的辛苦,尤其是打工的中后期,我们三个都患上了一种病,一种叫“一天不抽够一包烟可能会死”的病。我们的烟瘾都变相当的大,有时候一天一包也不一定够,半夜还得出去买烟。而且,我们发现了一个让我难以接受,但不得不接受的现实。Z 君有脚臭。当时我的猜测是可能跟Z 君那双半个月没有洗,黑色穿成碣色,并且是硬块的袜子有一定关系。而且由于是大冬天,不敢开窗换气,所以基本空气是不流通的。
你很难想象我们宿舍的房间里的空气是怎样的混沌,脚臭味,烟味,男人天生的汗味外,等等;偶尔再泡一个泡面拿回来,渍渍,所以我们是不允许在宿舍吃面的,必须在阳台解决。最终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打开了窗通风,并且把那双袜子扔了。但,Z 君的脚还是臭。
那个冬天,我是依附在Z 君的打救下度过的,很欢乐,很暖和。即使时光倒流让我再选一次。
我一定不会再接这份工作。
实在太TM的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