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天气突然降温了,国庆假期结束后,终于感受到了丝丝的秋意。
距离2016年还有不到两个月了,翻阅简书的文章,大家很多都开始回顾或讨论这一年怎么过来了?还剩下多少天该如何做些改变?人们总是会容易遗忘自己的目标,年初大家坐在一块兴致勃勃的互相分享着今年的目标与计划,还记得当时大家满脸通红、脸上洋溢着兴奋之情。恨不得现在就立刻到了年底,向各位证明自己已经完成了目标。当时我也是大家的一份子。
元宵一过就已经接近三月份了,每个月的开头一天大家都会互发X月你好请善待我,四月也不例外。过年回家养好了精神,在一年之初刚开始工作时,总是容易干劲十足。那时距离年末还有八个月,请X月善待我的同时也不断的在勉励自己继续加油。好像恨不得马上又到年底,向各位证明自己已经完成了目标。当时我也是请善待我一份子。
转眼过了6月份,在6月份的开头貌似请X月善待我的少了,突然大家好像都意识到只剩下半年时间了。半年的时光就这样匆匆从眼前流走。开始互相警告着、提醒着2016年只剩下一半的电量,开始有了危机意识。年后充足的精气神貌似在三月与四月挥霍的太多,五月六月显得稍微疲软。当时雄心壮志订下健身的目标、出国的目标、考证的目标、收入的目标此刻好像还遥遥无期。“人到半山需努力”更何况还有半年的时间,我们开始重新调整状态,还有半年的时间等待着我们去冲刺,大口干下一碗又一碗的鸡汤,有些虚不受补的身子此刻仿佛也能举起千斤的巨石,恨不得此刻自己已经站在了年底的聚会上,告诉大家我做到了,
如今10月了,回想这一年时,嘴角不禁咧了一下,我不知道是在笑也还是在嘲讽自己。从开年初的无限冲劲,接着被工作的繁琐给牢牢套住,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件接着一件,几乎忘记自己还是一个有想法人。年中的时候,终于失恋了,结束了将近三年的一段恋情。本来以为自己是挣脱了枷锁,结果确实如此,挣脱枷锁之后便直直的坠入了情绪的深渊。情绪的底部像是一滩温暖湿滑的泥土,我浸泡在其中舒服的不禁呻吟。抬起头又望见头顶的月亮,我顿时感觉冷汗直流。一边不舍也一边挣扎爬出深渊,一边摔倒着也一边练出了肌肉。
我还是会经常想起月亮和六便士,经常会想有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命。我总是会将司马迁与“艺术家”思特里克兰德或是“刀锋”拉里或是“牧羊少年”圣地亚哥联想在一起。因为在我想来,他们都是有天命的人。而且很不巧的是除了《刀锋》,其余三本书都是在相近的时间段看的,那段日子简直沉浸在自我探索天命的途中不能自已。在我认为的天命,就是指你知道有一种事是你非做不可的,不然你的内心会久久不得安宁,或许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事,你会拼命去找寻,去探索。你的天命是你做这件事——不求有回报,不顾别人的看法,单纯就是想去做,单纯就是喜欢做。好像说起来也不难,但是知易行难吧!
拉里是这样,思特里克兰德是这样,圣地亚哥更是这样,除了司马迁。所以我也更敬佩这位伟大的历史学家,在我浅薄的历史知识中,了解一些的就是《太史公自序》与《报任少卿书》。在当时那种读书人视气节比生命重要多倍的年代,太史公能忍受宫刑如此极大之耻辱而选择活下来,完成这部史记,除了处于对父亲临终心愿与嘱咐有关,也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感。这或许也是天命,那时如果太史公选择了轻松千百倍的死亡,或许历史车轮会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了。
但是我今年马上就24了,自我感觉并不是一个物质需求特别严重的人,就像我以前经常傻的觉得钱并不是那么重要。也是普普通通幸福恩爱的家庭,但是却得上了对钱没有太多欲望的病。很多该去做的不去做,整天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对环境的适应能力较强,却生活在一个勉强温饱的朋友圈。喜欢陆虎和海景房,却不太想做挣钱的事。目前或许就有种这样病态的心理,正在自我疗愈。
我一直觉得人生可以做些有意义有趣的事情,比如说养育几个孩子。是的,最好3个吧!在还没有孩子的时候,容易对陪伴孩子的亲子时光充满期待,而那些繁琐的事务一般不会去想。觉得生命是一个比较奇妙的过程,尤其面对你生命的延续或说纽带。渴望将自己也当成一个孩子,去陪伴孩子成长,这样会不会是自私了。
工作才一年半,但是觉得已经戴上不少了面具了,在现在还能摘下面具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我希望可记录下此刻此时自己想法。我想以后晚上要减少看月亮的次数,先赶紧去挖掘地下的六便士。最后我想说很多反派角色会宣扬的那句话:我一定会回来的!
如果我回不来了有一天,请把我的名字刻在大海的月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