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秉持着什么样的性观念?
在这个时代发出这样的疑问,似乎略显可笑。
在大多数人眼里,这已是荷尔蒙四处弥漫的时代,我们要克制,而非宣扬。
真相真的如此吗?
闲来无事,和几位女性朋友聊天,年龄也不算太大,90前后一两年吧,一半以上,第一次知道生宝宝究竟是怎么回事,都是在大学的时候。
身边因不懂基本避孕措施,而打胎的女孩,也不在少数。
对于性,生理如此,心理情况更加糟糕。
很多人因对性的错误观念,而错失了爱情,甚至毁掉了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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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娟是我媳妇的闺蜜。
人长的温文尔雅,一看就是江南水土滋润出来的人物儿。
光是刚来我公司不久的一个小伙子,重点大学刚毕业,做事勤恳,更难得的是一脸的帅气。
是我将光介绍给秀娟的,掐指算来也有半年多的时间了。
最近媳妇告诉我两个人分了,我一脸惊讶,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秀娟嫌光太没情趣了,过马路不牵手,看电影不让靠肩,连拥抱都是轻轻一碰就分开。
两个人出去旅游,恰好只剩一个房间,晚上光就直挺挺的在沙发上猫了一夜。
我后来找到光,将秀娟的问题抛给他。
他迷惑的看了我一会,痴痴的说,我妈告诉我说,结婚前,不要做对不起女孩的事啊。
我简直想跳起来,一脚将他踢飞。
我恶狠狠的说,你不碰她,才是对她最大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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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如今孩子的教育中,“性”也是一个禁忌的话题。
问到了,爸妈还是老一套的说辞,要么捡来的,要么咯吱窝长出来的。
而学校教育呢?老师不敢讲,一是自己也不懂,二是怕把握不好分寸,成了众矢之的。
性教育普及喊了多少年,最终也都不了了之。
结果就是野蛮生长。
记得高中时,有男生打赌输了,被逼去问班里最漂亮的女生大姨妈来了是什么感觉?
然后女生直接哭着告了老师。那名男生在随后的班会上,被班主任大叫一声“流氓”,一脚从第一排踹到了最后一排。
这是我最早看到的人们对于性问题的敌视和排斥。
在正常渠道被关闭后,大多数人对性的了解,是从色情杂志和AV里面自己揣摩,或是从一群人凑在一起瞎侃胡聊中得来。
这种不成体系和无理论支撑的性观念,很容易被扭曲和异化。
比如,很多男男女女受困于错误的“性伦理”,对于一个被曝失了所谓“贞洁”的女孩,还是会给予另样眼光,甚至是道德批判。
比如,很多人还在刻意压抑自己“性”需求,以守住贞洁,来证明自己的美好和善良。
比如,很多小品和电影中,人们公开用种种对于“性”不怀好意的揶揄,来实现普罗大众的集体性绑架。
比如,时至今日,只要是哪个女明星,多交了几个男朋友,即便是在不同时间段的爱恋,也会被许多人冠以荡妇的名声。
我们这样的集体性观念,难道不应该有所反思和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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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表达爱情的方式有很多种,“性”只是其中一种,但却是最直白、最热烈的、最高效的表达。
在一个正常的男女交往模式中,爱情和性是分不开的,安妮就曾说过,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就是你一天有和对方做爱七次的冲动。
生理需求的满足,在马斯诺的需求理论中,被判定为最低需求层次,当然也是需求最迫切和旺盛的阶层。
若不予以诚实的对待,很难以此为基础构建起更高层次的需求满足。
就中国来说,宋明理学统治中国之前,人们的性观念相对是开放的,早在《诗经》中,人们就写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动人诗句,更遑论原始社会中人们的生殖崇拜了。
爱一个人,不仅是彼此灵魂的默契,身体的契合也同等重要。
“性”的本真是纯洁的、美好的,在合乎法律、道德、伦理的基础上,人不应受制于人们在“性”问题上所累加的重重枷锁。
行走人间,人们都应该时刻备好一颗春药,不冰冷的面对人和事,要让自己的身体处于时刻可被激活的状态,呼吸吐纳之间,对人世间的美好给予恰如其分的回应。
行走人间,请时刻备好一颗春药,该爱就爱,该做就做。
这既不卑微,也不高尚。
既不要纠结,也不要恐慌,这只是上帝赐予人类的一种表达爱意的方式。
你只需怀着最美好的心情,去享受这份人世间并不多见的欢愉便好。
道哥:一个从体制内蹦跶出来的骚年,文字走心不走肾,著有《寒冷的城市》、《宝贝,你好》等书。拾笔再写文,愿以此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