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已经过了大半,这应该是寄居在这座城市里最波折的半年了吧。
从春节开始就注定了这是不平凡的一年,因为已经两年都没联系的Q先生突然回来了,当时脑内崩坏后自动循环播放了小姐尖锐变调的声音:这种情况一般是要水逆了!
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一场漫长到让人疯狂的水逆。
从年初开始,回杭城后的生活像是重新洗过牌一般,导致后来发生的一切都被我统称为脑子坏了的恶果。
原本无感的成了喜欢,原本喜欢的大部分也成了无感。我不知道这是中了蛊还是一夜之间的天翻地覆,总之我开始了一场不按套路出牌的局,我永远不知道这一秒迈出的步子是让我离出口更近了,还是,更远了。
凭着无厘头的感觉和不回头的倔强,大部分的时间,我总是在撞墙,于是,怕疼的我自私地把无辜的Q先生拉进来做肉垫,而他的无尽的纵容让臭不要脸的我开始内疚了。
在昨天零点前,我把牵着Q先生的绳子割断了,他不该拥有这个破破烂烂,迷迷糊糊的笨蛋,他值得更好的。
这场局,终究还是只能我自己走下去,直至头破血流,直至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