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频繁地思考一个词语——有趣。除此之外的时间,无比嫌弃无一技之长、无趣的自己。那段时间,漫长的叫我以为自己会抑郁,毕竟抑郁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那段时间,我开始不计次数的莫名其妙的哭泣,靠着墙角独自流泪或者暴风般的呜咽。那段时间,我拒绝向任何人吐露有关于我的真实的一切,自己每天提醒自己记得大笑,记得微笑,笑起来就好。
就像是心结,有一天可能会突然打开。拼命笑,努力生活的我,找到了围墙的缺口,看到了钻进来的那一束光。有趣的人可能很多,有趣的灵魂可能也不计其数,但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每一个人都要有趣,每个人都要文武双全。我虽不是有趣的人,但也不算无趣。我虽没有什么一技之长,但我空闲的大把时间终于可以学摄影了。三个月的时间,我开始消化自己,消化自己所处的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消化自己的生活现状,消化自己莫名其妙的孤独情绪。或许,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我习惯这么鼓励自己。所以,我决定明天去把拖了一个多月没买的被罩买了,不是某宝,也不是某东。
麋鹿也在途,就源于那段拼命挣扎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