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继续回到我拆脚底板的架子手术之后,当天医生给开了很多的液体,我拿着那张单子一看,什么葡萄糖、止疼的、消炎的,还有一些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就跟我护士说:“除了消炎的,其他的都不要。”护士愣了一愣说:“那你得跟医生说。”
于是等到快靠近晚上的时候,秦大夫和申大夫来看我的时候,我说:“帮我把那个止疼的停掉,还有葡萄糖也不要……”我还没说完,秦大夫来了一句:“给她都停了,啥也不要。”我笑着说:“消炎的还是要输几天的,其他的都不要。”停药这个属于个人行为,当然不建议大家使用,我停药是因为一、我觉得没有用;二、我没有钱。
没错,前面我提到过,这段时间,我和我爸的生活变得节俭了,因为我没有多少钱了,而且这次又是全自费,想着每袋液体都是上百的,有的还是上好几百的,我输几天,就完全废掉了。因为急需结账跟朋友们借钱的事情,我实在不想再来一遍,而且大家都是才出来工作一两年的,甚至还有在学校的,找不出能再借钱的。
那个时候,我的血管变得很难扎,在手术室时,护士扎的是大拇指的侧面靠近手腕部位,护士们都说如果血管好扎,手术室的不会选择这个部位。但是这个部位很是影响我的发挥,它虽然是软针——扎在血管中,你依然可以活动弯曲,它会随着你的弯曲而弯曲。但是在扎它的时候就非常疼,输液也疼。于是在那针输了一天的液之后,我果断选择拔掉它。
当时想得特别美好,想着住院部的针比手术室的针小,怎么着应该也好扎,结果我是真的后悔,拔掉之后,护士们来扎针,一直没有找到血管,一直在手背上拍着,拍拍拍……最终终于找到了一个小指头靠近手腕骨头的一根血管,她们扎进去,是真的疼,我感觉都戳到骨头了,关键是液还不滴,这个时候,护士们会转动针头,就是你想象的那样,让针在不管是肉里面还是血管里面转起来,找位置,哇,这个时候更疼了。
我说:“别转了,太疼了,拔掉吧!”护士们把针拔掉,然后又另外找位置,这次找的位置是最开始拔掉的大拇指那根血管周围,我说:“这个是刚拔掉的血管。”护士们给我比划着,说:“这是两根血管,挨得比较近。”于是最终还是扎在了手腕边上,跟没拔没啥区别,还多受了那么多罪。
第二天一早,一护士来给我抽血,她来我还不紧张,我想着这抽血用的可是很小的针啊,这回应该不会痛很多吧!结果那个护士,给我扎得疼得要死,血不流,依然在里面转着针。我所有的睡意全没了,我说:“你别转了,不抽了,你们扎针为啥都这么疼。”那个护士还很不客气的说:“那就不扎了,到时候我就跟医生说你不扎的哈。”然后走掉了。
当天,我算计着已经输了整整三天的消炎液体了,想着应该可以停掉了,于是让我爸去跟申大夫说把消炎药停掉。申大夫当时没说啥,只说一会来看我。等到下午的时候,她终于来了,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王秀燕,你想干啥?药药不输,查血血不抽,你想还干啥?”我心里想着:好嘛,这个也得罪了,哎!没办法,我要是有报销额度,我也使劲折腾着。不过我现在好想也在使劲折腾着。
我说:“我已经输液快四天了,也没啥不良反应,基本可以考虑停药了。”申大夫看着我说:“你别忘了,你以前是有骨髓炎的,这个得慎重。万一复发什么办,这个手术不就白弄了?”最后我们协商着:明早再抽个血,如果血像正常就停药。
在送走了申大夫之后,我们同病房的人都在笑话说:“王秀燕,你想干啥?”我说:“能干啥?输那么多液干啥?留点病菌给自己的抵抗系统吧!”她们说:“人家就指望着你这个做个手术,输点液赚点钱,你还不让输了,你说你想干啥?”这么说可能有点对不起医生。但是对于没有钱的我们来说,呵呵。
我感觉跟我一个病房,我把她们都带偏了,病友阿姨也不输止疼的液体了,我才进这个病房时,对于阿姨居然输了14天的止疼液表示:阿姨是真有钱啊!病友阿姨说:“不知道啊,医生就一直地这么下医嘱的。”我想着:可不嘛?你不跟他说,他就当你是个大肥羊地宰,反正这种液体输多了也不会死人,而且还挺贵的。
于是在我的影响下,第二次手术,病友阿姨就只要了消炎的液体。但愿她的医生不要认为是我带坏了她,我以前也是个好孩子的。哈哈
不管如何,第二天我还是乖乖地忍受着抽血的疼,把血抽了,药也真的停掉了,这个时候我让我爸去打单子看看到底用了多少钱,拿到单子一看,果然还是超了,这次交押金交了5000块,拿到的账单上面都已经6000多了。我跟我爸说:“幸好把药停了,不然还不知道这个数字会涨到多少呢?”
不过因为这个事情,我算是彻底把申大夫也得罪了,于是我请求的止疼药一般都没有医嘱,我提醒的换药一直都被搁浅,让我爸去提醒申大夫换药,申大夫还来一句:不是刚换过?怎么又换。把我气得。秉承着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医生的原则,我在微信上面很委婉地跟她说明,我的药是6天前换的,今天刚好是第7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7天换一次吧!最后她回复了我一句:下午换。
结果等到下午,等到晚上,最终等到她来了,但是不是来换药的,她就是来跟我说一下,明天再换。于是又等到第二天,从早上等到下午,再等到晚上。这个时候,我毛了。跟护士说:“如果她今天还不给我换,你就把酒精和纱布给我,我自己换。”说是换药,其实就是把纱布去掉,然后在伤口上面搽酒精,然后再用纱布包上,完全无技术可言,只不过我们没有那些东西而已,不然是个人都能干。(这么说好像有点对不起医生,请各位包涵,当时被气急了。)
本来说好的钉眼不缝合,结果还是缝了,所以没有办法,得换药,不然我何须受这种气,还得多等14天。等到晚上了,申大夫终于现身了,也终于帮忙换药了。我想着:还好,再隔7天就拆线了,不用再换药了,不然这种事情再来一遍,得折腾死我。
前面说过,我把秦大夫得罪了,这回也把申大夫得罪了,嘿嘿。没有办法。
与病为伍38——王秀燕,你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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