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5月8日~5月11日
内容:全本
地点:寝室
书名:《传播研究导论:过程与符号 》(第二版)
作者:约翰·费斯克
译者:许静
北京大学出版社
这本书对我的启发非常大,首先就是对传播学的两个流派:过程学派与符号学派的区分非常清楚,并且介绍的也非常全面,虽然书中有部分内容和约翰费斯克的另一本著作《理解大众文化》有些许重合的地方,但是其仍然是干货满满,其中讯息的冗余与熵是我第一次接触,给我的冲击无疑是最大的。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熵这一个概念是理科的概念,被沿袭到了传播学的文本分析当中,去年的研究生论坛中曾经有同学研究这一议题,当时还因为好奇而去查阅了什么是熵,最后也是弄得一知半解不了了之,但是这本书中将熵与冗余作为一组概念提出,给了我一个非常清晰的解释。
首先,冗余与熵是对立的,一个信息的可预测性低,我们便可以说熵值高,也就是信息量大,而一个信息的可预测性高,就可以说冗余多,信息量小,冗余常与惯例联系在一起,有助于解码准确,而熵则意味着非常规,所以费斯克得出了一个结论:流行艺术比高雅艺术有更多的冗余。这一个观点在现在是否还行得通?我是怀有一些疑问的,因为现在的流行艺术已经经历了很大的变化,如先锋艺术,它是拒绝解读的,它千方百计地拒绝惯例,就是为了让观赏者在通往准确解嗎的道路上面临重重障碍,有些甚至就没有设置所谓的“正确答案”,这样的流行艺术难道还能称得上是冗余多于高雅艺术吗?反观高雅艺术,在现在商业的运作下已经与流行艺术的边界逐渐模糊,在这种情境之下,我认为并不能够说明流行艺术与高雅艺术之间谁的冗余更多,谁的熵值更高。
其次就是冗余与熵在亚文化的身份认同中的表现,众所周知,亚文化经常以成员的共同的艺术品味来界定,共同艺术形成了亚文化内部的惯例,也就是艺术中的冗余,将粉丝纳入了同一个文化圈,这里又涉及到了不同文化圈中的冗余。最后作者将冗余与熵下了一个总括性的生动的定义:
冗余总体上是一种维持现状反对变化的力量,熵却令人不太舒服,更刺激,也许更令人震惊,但更加难以有效传播。
除了冗余与熵的分野,这本书还有一个区分让我记忆犹新,就是在符号学领域内对索绪尔与皮尔斯之间的分类,在之前我一直将索绪尔与皮尔斯的理论总括起来理解,而并不熟悉符号学中哪种内容是属于其中的哪一个人的流派中的,阅读完这些内容之后,我了解到就连最为基本的能指与所指的概念也是索绪尔这一符号学流派的概念,皮尔斯的符号学观念可以概括为一个三角,其中三个要素:符号、释义符、客体,三者共同构成一个符号整体,每一个词只有通过与另两个词想联系才能被理解,除此之外,以符号与客体关系为依据,皮尔斯将符号分为图像符号、标志符号和象征符号,这三个概念在之后解读广告形象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而索绪尔与其学生罗兰·巴特则关注符号的能指与所指,即一个符号
对共享同一种语言的同一文化的全体成员具有大致相同的含义。
所指是人造的,取决于人们所属 的文化或亚文化。
之后又提到了偏差性解嗎,这一概念又与之后的意识形态相互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