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独悼

文/金梦雨

荏苒岁月覆盖的过往,白驹过隙,

匆匆的铸成一抹哀伤。

一座城墙从未能蹒跚你的脚步。

一地的白雪纷纷,

不仅白了世界,也冷淡了情。

烟火未能于此处再燃,

就连当年的琵琶绝响

都未能再次激荡你的胸怀。

滴滴血似梅花绽放,犹有人知你的愁肠。

可这一地的白,你又将于何处安放!

江水孤寂,两岸墨绿。静水流深,沧笙踏歌。在这江边远眺,瞧见一抹舟影。我想,这多像你孤寂仙逝的场景,只一条江,一只船,再无其他思绪渐渐走远,犹记也是在这幽幽山水间,走访各处的你许下“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雄心壮志。此时的你早已不复那“忆年十五岁心尚孩,健如黄犊走复来。庭前八月梨枣熟,一日上树能几回”的顽皮。

提起那个与你并肩的“诗仙”李白,你也许会会心一笑吧!因为你大约是记起了你二人“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的情谊。只知那日洛阳繁花尽开、灿烂似锦,似乎是在为你们两大诗人的出行装点一二,却难以想象两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文豪具体见面之景,许是我的修为还不够吧!


之后,你结束了“放荡齐赵间,裘马颇轻狂”的漫游生活。回到长安,在我以为,这是你后半生痛苦漂泊无定的开始。“野无遗贤”的闹剧断了你的科举梦,你为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无奈转走权贵之门,投赠干谒,并走献赋,却郁郁不得志,仕途失意,只能发出“举进士不中第,困长安”的感慨。此后种种,皆是苦不堪言。如你《狂父》中所说:“厚禄故人书断绝,恒饥稚子走凄凉。”幸有严武相助,在“浣花草堂”度过了几年舒适光阴。

提起那个与你并肩的“诗仙”李白,你也许会会心一笑吧!因为你大约是记起了你二人“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的情谊。只知那日洛阳繁花尽开、灿烂似锦,似乎是在为你们两大诗人的出行装点一二,却难以想象两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文豪具体见面之景,许是我的修为还不够吧!


之后,你结束了“放荡齐赵间,裘马颇轻狂”的漫游生活。回到长安,在我以为,这是你后半生痛苦漂泊无定的开始。“野无遗贤”的闹剧断了你的科举梦,你为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无奈转走权贵之门,投赠干谒,并走献赋,却郁郁不得志,仕途失意,只能发出“举进士不中第,困长安”的感慨。此后种种,皆是苦不堪言。如你《狂父》中所说:“厚禄故人书断绝,恒饥稚子走凄凉。”幸有严武相助,在“浣花草堂”度过了几年舒适光阴。

思绪回笼,江面雾霭腾起,

凝重的像我内心化不开的伤感。

百年渡轮,千年擦身,你一心回北,

却在由潭州往岳阳的江舟上长逝,

你的一生依旧在漫散的飞雪中留下了深深的思念。


但世人总是不禁去想,

如果你的一生风平浪静,甚至是一帆风顺,

是否还会有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如此沉郁顿挫风格的千古绝唱。


溯洄的魂舞,送别你的苍暮。

疲倦中沾染枫红最后的记忆。

孤舟为冢,一生的风华尽付流水。

千般流转,万般沉浮,

你这漂泊的生涯,也终于栖息在这小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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