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姨侄儿来电话,说明天他们要给他父亲操办“头七”,请我们上午过去吃饭。我口头上虽然答应了去,但心里还是很犹豫。如今我们这乡下迷信又早已盛行开了,尤其这为老人办丧事名堂多多,其中一项是,送葬之后还要为死者“做七”,从老人断气后第一天算起,七七49天,完整无缺的话,要依次操办7次祭祀活动,到第49天“总七”结束。每次还要请道士念经,晚辈跪拜在灵位前听经,一跪至少一两个小时,一边还要不断烧钱纸,上香,放杂炮。总之特别烦琐。只有让道士赚走了几千块钱之后,子女们才换得孝敬之名。几年前,我的父母亲先后去世,我没理那一套,一个“七”都不做,披麻戴孝跪拜在地,难受死了,我本来胸闷就不舒服,还在那一边烧纸烧香,不用说有多难受。另外,一想到我这胸闷的起因,我对父母早就火冒三丈,我凭什么还要对他们这般尊敬?我这是个特例,我不怕背下了不孝之名。
今天上午我等到9点多,如果我妻弟开车从县城过来经过我家,我可能就坐他的车过去,他没过来,我决定上县城去转转,不去姨侄儿家,主要是我确实对“做七”现场那烧香烧纸的热烟很是忌畏,已经连续两天非常难受,刚刚好点又去找刺激,这是何苦。
到县城那公园凉亭里的长椅上盘盘手机,有时躺一躺,挺舒服。到了快11点,发现有个电话打来7,8次,之前怎么没响?原来是妻弟打来的,问我在哪里。一会儿妻兄又打来电话,他们对我故意逃避的做法有埋怨的口气。细想一下,我不去参加那活动是不合常理的。
快到12点,走,去餐馆吃饭,然后回家。
往家的方向骑行3里路,在快出城的“西门口”那里有一家饭馆,停下来,这里我已经吃过10多回饭,饭菜的味道挺好,我差不多每次都点酱干炒肉,15块,一大盘,加上一瓶啤酒,共18元,总吃得挺爽。
今天不太好,进去等了上半个小时,老板娘一连炒了4,5个菜都是别人的,好不容易要轮到我的了,一个人从座位上站起来,端起他面前的那盘苦瓜,说没熟,要老板娘落锅再炒一把。你说,人家动了筷子,吃了一部分的菜,再倒进锅里,等他这盘菜盛起来,再炒我的菜,我能不恶心吗?走,很果断,还有点生气。店里的人喊我你这是怎么了,,,
往前走10米远,是出街口的最后一家餐馆。在这家去年也吃了一回,牛肉面,特别差劲,人家牛肉面都是手工擀面皮,这家那女人用切面代替,并且把切面老早就一直放在开水桶里泡着,那面软糊糊的,然后浇点所谓的牛肉汤,牛肉片完全没有,最后她家的价钱还比别人贵些,那女人还一边说她这里用切面是对顾客负责,人家手擀面为了筋道,加了什么什么有毒(叫硼灰)的东西。这家的牛肉面在我心里是整个全城最差的。发誓再不来了。可是,今天又得来,最后一家啦,很犹豫,还是进了这店门,这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顾客。
厨师高高的个子,白皮肤,理个流氓头,头顶左边留着一撮较长的头发,飞飞的,差点垂到脸上来,他还时不时用手拉一拉。40多岁的人,怎么理着个问题青年的头?总之,他一点也不像厨师。
我让他弄一盘酱干炒肉,他说好。一会儿他端上来的却是腐竹炒肉,几乎看不到肉片。他说饭还需等一会儿,压压气。啤酒也拿来了。
一边喝着啤酒,开吃了,哎哟,这腐竹很不好吃,硬芯,木味。有几根差点没发现的瘦肉丝,微微的有臭味。后悔了。
盛饭,吃了完事。饭夹生的,没熟透。很勉强地把这碗饭吃完了,在別人家我总要吃两碗。这盘腐竹实在吃不完,剩下一小半算了,在別人家我总要把菜吃得干干净净。
结账,走路。厨师说30元!这盘菜25,酒5块。我说隔壁那家酱干炒肉15元,比你这好吃多了,人家啤酒都是3块。那人说人家酱干是素炒,他素炒酱干10块,他说人家腐竹炒肉至少都是30,就他收25最便宜了,,,
这家餐馆怕是永远不会再来了。这半年多,我在县城10来家餐厅吃过饭,总的感觉服务质量都在退步。那个“李氏拉面”一直不错,哎,上次去发现他的面量没有以前满,面汤没有以前鲜,牛肉片比以前少,香菜也忘了放,要啤酒没有。那个“天津小笼包”多年来一直非常可口,今年换了老板,远不如以前好吃,包子馅假了,瘦肉少很多,味道差远了。北门那家生意总挺好,哎前天发现他们把空调停了,就一个电扇,以前很凉快,现在好闷热,多坐一会都烦,还发现那桌上的纸巾脆脆的掉粉渣,全城第一差的纸巾。估计这家慢慢也不行。
只有我们这边小镇上有一家早餐店,那女人炒的面永远是最柔软,筋道,爽口,好吃。
上午去县城出发不一会儿,刚上国道,发现右脚下面不对劲,原来是鞋底粘上了一大砣口香糖,还粘到自行车踏板上,弄好半天也弄不干净,今天才发现,原来这口香糖甚至是比狗屎还要恶心的东西!心想,今天怕要倒点霉,果然的。